——两人离去,房间里只剩下沈知月和夜承泽。
“这下你能脱了。”
沈知月淡淡声音说一句,转过身去给针进行仔细消毒。
有了上回的经验,这回夜承泽脱的干脆利落。
沈知月转回过来的时候,眼前男人只穿了一身黑色里衣,亮白的月光照进来,映照的男人五官轮廓更加深邃。
哪怕只穿着一身里衣,也只是随意的靠在轮椅上,男人也似骨子里偏就自带着独属于王者的矜贵和尊崇,尤其是和那双漆黑眼神对视的刹那,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对他卑躬屈膝。
只可惜,他对上的是沈知月。
在沈知月眼里,任他骨子里如何的雍容华贵,气度端方,此时此刻,在她眼前的,也只是一个病人,仅此而已。
沈知月非但没有卑躬屈膝,脸色甚至还有些不耐。
“怎么没脱干净?”
夜承泽嘴角一抽,这个女人居然还敢妄想让他脱干净!?
想到某种最有可能的可能,夜承泽脸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阴冷了下来。
——果然,死变态又想多了。
沈知月没好气,“让你脱干净是为了方便给你下针,不然若是下错了位置,不能驱毒算是好的,怕的是急毒攻心!到时候你脱的再干净也来不及了!”
夜承泽动作顿住,他相信沈知月说的是真的,但真让他在这个女人面前脱光,他总觉得心里十分无比极其的别扭和嫌弃。
总之,他不想让这个女人看光了他的身子,他嫌脏!
沈知月的耐心就快耗尽,“王爷不脱也可以,我等着丧夫!”
夜承泽脸色一寒,“放肆!谁给你的胆量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诅咒本王!”
沈知月淡定的擦着手中的银针,不当回事儿。
“诅咒都诅咒了,王爷要是真决定不脱,只怕我的诅咒可就要成真了。”
夜承泽本不是个讳疾忌医的人,之所以不脱也是因为嫌弃沈知月。
不过现在看来,他不脱也得脱,既然如此,夜承泽把手放在了腰上……
余光中,沈知月看到男人的动作,立时大喝,“你干什么?谁让你脱裤子的?我是让你脱你的上衣!”
夜承泽手僵了僵,若不是还要这个女人驱毒,他恨不得立刻用这只脱裤子的手把这个女人的脖子给拧断。
沈知月忽然感觉脖子凉飕飕的,伸手摸了摸,顺嘴就道。
“裤子也是要脱的,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等到她什么时候先把大部分的毒清除干净了,再清理余毒时脱裤子也不迟。
想是这么想的,话说出口,却总觉得哪儿不太对似的。
抬眼看去,果然,夜承泽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
“咳咳……我的意思是,我做一切都是为了驱毒。”
夜承泽轻嗤一声,“你若敢有别的想法,碰过哪里,本王保证断了你的手,看过哪里,本王就挖了你的眼。”
沈知月忍不住不屑的在心里翻个白眼,怎么可能呢?
她对死变态的想法很简单,要么驱毒,要么下毒,这两者的哪一者也断不了手挖不了眼啊?
直到下一秒,男人结实挺阔的后背暴露在她眼前,线条修长而又富有美感,仿佛满足人的一切感官都恰到好处!
沈知月忽然觉得……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对!
……啊呸!不愧是死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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