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枣儿拿着令牌,眼底神色不明。
“这个令牌是什么?”
走的那么急,也不跟她说个清楚,若是真的遇上了困难,怕是人都找不到吧。
刘枣儿摇了摇头,将令牌收进了怀里。
张之岸摇着扇子,轻笑道“刘大夫,这令牌我可是知道是什么出处。”
刘枣儿抬眉,“说说看?”
张之岸啧了一声,“你可真是一点都不客气,难道不该给我一点好处吗?这样我才能心安理得的告诉你啊。”
刘枣儿呵呵的笑了两声,“你在我家白吃了好几回了,这还不算好吃吗?”
“这能算什么好处?”
刘枣儿自信的说道,“我做的饭可是你在外面能吃的,怕是都没有吃到过这么好吃的吧?”
刘枣儿对自己的做饭的技术是非常的自信的,吃过自己做的饭菜,哪里还能吃的下别的。
若是她不行医的话,还能去开饭店,只是开饭店还是要比行医要累些,还不如行医。
张之岸无言以对,也确实如此,她做的饭也确实是好吃的,比外面的酒楼都还要好吃,都不知道她的手到底是拥有什么样的魔力,竟然能做出那样好吃的菜来。
张之岸摸了摸鼻梁,余光往刘枣儿的脸上看去,“你把那令牌给我看看。”
刘枣儿打量了一下张之岸,笑着又将令牌甩了过去。
张之岸拿着手里左右的翻看了两下,道“这是东岐军的令牌,你若是遇到事情了的话,可以去东岐军那里求救,对方的意思是大概就是这个。”
刘枣儿眨了眨眼,“东岐离这里远不远?”
张之岸有些好笑,“刘大夫的医术虽然高明,不过这脑子似乎不怎么灵验啊。”
刘枣儿的眉头,一皱,“你是什么意思?”
张之岸笑着解释,“既然对方能带着人来刘家沟寻求大夫,那不就代表东岐军不就在附近的吗?”
刘枣儿眨了眨眼,笑容有些尴尬,她竟然一时之间没有想到,还真是许久没用过脑子了,都退化了。
她很是不自然的咳了咳,“我当然知道,不过是线稿考考你而已。”
张之岸了然的哦了一声,“这样啊,那你考完了吧。”
刘枣儿嗯了一声,“考完了,那你们什么时候离开?”
张之岸。。。。。。。
怎么又开始赶人走了。
“刘大夫,我们好歹也免费给你当了下手,没必要这般的绝情吧?”
刘枣儿呵呵的笑了两下,“是,那就多谢了两位小助手了,如果两位小助手在做完手术后不晕过去的话,那就更好了。”
张之岸。。。。。。。
这该不会成为他一生的阴影吧。
“咳咳,行了刘大夫,你也别着急,我的人还在来的路上,不然我们也不会一直坐在这里等着的啊。”
刘枣儿眨了眨眼,“原来是这样,看来还是我误会你们了,真是抱歉啊。”
张之岸。。。。。。。。
“对了,刘大夫治好了我的病,我想请刘大夫去我家吃饭。”
刘枣儿自然没想那么多便应了下来,不过,“恐怕要等我夫君的腿痊愈了后,我才能去了。”
张之岸“当然,秦公子还是需要人照顾的,何况秦公子那般厉害的才学,本公子也是很想结交一番。”
刘枣儿表情就更加的深了,脸上的笑容没有落下过。“当然,我家相公可是天才,连县学都要抢着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