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人生就这么过完,谁料!谁知!在她已经放弃那个像电视剧或者小说所描述的复仇想法后,多年后的他又鬼使神差的再次来到她的世界。兜兜转转,此刻,他居然说有些喜欢她。
何等的讽刺……
她连虚假的微笑都堆叠不出来,只有满腔的悲伤无奈在压抑中慢慢侵袭着全身。
可她不知,这样清高冷艳的自己,在沈宗宁眼里有种被悲伤包裹的性感,吸引着他不由自主的靠近,想要紧紧的抱住她,予以她最热烈的亲吻。
所以,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宠溺的淡笑,重新对着话筒说道“诸位,原谅我此刻要亲吻我的新娘了。”
此话一出,掌声雷动,很多来宾都开始喝彩。
徐闻下意识想往后退,却被沈宗宁的手紧紧揽住了细腰,他低低的哄着徐闻,“乖,闭上眼睛。”说罢,揽住徐闻腰的手往上捧住了徐闻半边俏脸,双唇轻柔的贴上了徐闻的唇角。
徐闻因为沈宗宁的动作,被迫微微抬头,在光线透过层层树叶落到人间中,她也缓缓闭上了眼睛。
在所有人的欢呼中,沈宗宁加深了这个吻,徐闻的捧花随着她的左手懒懒垂在珍珠白的裙摆上,那把由浅绿枝叶白色花朵的千鸟飞燕、松茸草、翠珠、海芊、郁金香、洋牡丹、蝴蝶兰、白色玫瑰扎成的捧花,在这甜蜜的时刻里泛着淡淡的温馨。
几个摄影师在不同的角度,同时举起了相机,伴随着咔嚓咔嚓的声音,记录下了这美好且浪漫的一幕。新郎高大英俊,新娘清冷动人,虽少了一份其他婚礼的那种火热的快乐,却多了一份静静的幸福感。
徐闻我看诸位是眼瞎了。
在大提琴低沉舒缓的尾音中,俩人结束了这极具浪漫的一吻。不远处的容姜面色微沉,他看到沈宗宁似乎动情了——
齐优看到容姜的脸色跟染缸一样,一会儿一个色,变幻无常。扶额无奈道“我的姜姜儿,整个婚礼上就你一脸苦大仇深,我劝你就是装也装出几丝笑容行不行——”
容姜低下头。
许久后才说道“老优,你能不能找个机会让我单独跟徐闻待一会儿?”
齐优一脸无语的看着容姜,最后他耸耸肩又摊开手,看了看被台上两位新人吸引了所有目光的来宾,又像看傻子一样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语重心长的说道“容姜,你疯了吗?我知道,你不管家世还是长相,都是能与宗宁抗衡的,可是——搞清楚,弟弟,今天是他们大喜的日子——”
容姜不耐烦的打断他,“就说能不能!我跟徐闻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么龌龊,只是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当面说清楚比较好。”
随着主持人设计的小环节66续续完成,容姜也有些急躁。
“老优——”
齐优翻了个大白眼,“麻烦你跟我说说,现在是婚礼进行中,我哪里给你找机会单独幽会新娘子,卧槽,我咋觉得徐闻不是啥好人啊,把你这种性取向不明的男人都搞成了神经病。”
容姜听到这话差点气结。
不过齐优没有说谎,他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单独跟徐闻谈及昔日往事。在众人的祝福下,沈宗宁拉着徐闻已经开始奔赴新生活(退场),容姜甩开齐优,也从侧门跟了出去。
齐优抹了把脸,跺了跺脚,“真是我祖宗!”也跟了上去。
蔷薇园外,陈欣带着苏小雨等人迎接着二位新人朝不远处的酒店走去,他们必须快的为沈宗宁徐闻换装,而徐闻的型、妆容全部都要重做——
穿过滇朴遮罩的林荫小道时,徐闻突然停下了脚步。连带拉着她的沈宗宁也被拉住。
“怎么了?”沈宗宁问道,旁边的工作人员以及远远跟过来的摄影师也同时停了下来,看向徐闻,徐闻弯下腰,提了提裙摆。
“歇一会儿吧,脚有些疼。”说罢就坐在林荫小道旁的木艺长椅上。
沈宗宁听到这话,也坐了过去,他很是自然的把徐闻的双脚抬起搭在自己的双膝上,并把银白色的高跟鞋脱掉,露出徐闻三十五码白嫩的脚丫来,甚是小巧,又很玲珑可爱。
十个脚指甲粉粉嫩嫩,那一双脚……沈宗宁一只手正好能握住。
徐闻见此,抗拒的就要抽走光脚,却不料沈宗宁使了力气握住。
“别动,我给你揉揉。”
沈宗宁低着头专心揉着那双诱人心魄的小脚,工作人员见此暧昧,也不敢催促二人前行。摄影师示意所有人员后退清场,为这一时刻定格在永恒。
苏小雨内心疯狂的呐喊给我一张做屏保吧,我的沈总和徐闻姐太配了太配了太配了。
“平时很少穿高跟鞋吧?”沈宗宁微微抬头,温柔的嗓音几乎能滴出水来。
徐闻收起打量沈宗宁的目光,看向远处,用凉凉的嗓音回答沈宗宁“这是我第二次穿高跟鞋。”
“第二次?”很难想象,徐闻这样的美人平日里居然很少穿高跟鞋,沈宗宁努力回想了与徐闻住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她确实没怎么穿过高跟鞋。
她非常钟爱板鞋。
徐闻收回目光,与沈宗宁探寻的视线撞在一起。
“第一次穿高跟鞋是在林小鱼跟我求婚时,我虽然没同意,但依然畅想着与他的婚礼。我偷偷用二十九块九买了一双打折处理的人造革高跟鞋,每晚店铺打样后,我就穿着它练习走路——”
沈宗宁打断徐闻,“不要说了,徐闻。”
然而徐闻不予理会,看着他继续残忍的描述着“我穿着它走过那条深深的巷子、走过天桥,走了两个月……期待着有一天走进婚宴现场,在所有宾客前与林小鱼互相承诺,一辈子不分开白头到老。”
“够了!徐闻!”沈宗宁停下为徐闻揉脚的动作,“徐闻,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
徐闻看向沈宗宁,看着沈宗宁有些怨愤的表情,轻轻说道“沈宗宁,你忘了这婚礼是假的……”她毫不留情的撕破了幸福的表象。
沈宗宁瞬间收起眼底的落寞。
嗤笑一声,“徐闻,你何必这么残忍,大家一起好好演完这场戏不好吗?”你就这么恨我?在我向你吐露心声后,在我亲吻你后,提那个林小鱼。
从清淮回来的路上,我藏住好奇不问林小鱼是何人,不过是想欺骗自己这两天而已,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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