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reareyoufor?”我强忍住心头的激动,站起身来,轻声询问。“oh,thankgoodness!”他在胸口划了个十字,兴奋溢于言表,只差跳起来对着天空大喊大叫。“whereareyoufor?”我法可依的穿越其实并非归去无门。楚天裔赶到的时候,火堆旁只剩下雪影和雪夕看着对方发呆。“属下无能,未能劝阻住娘娘。恳请皇上恕罪。”二女跪倒在地上。“起来吧,你们没有罪过。她想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王平,你带人在后面暗中保护,朕不希望会出现上次的情况。”“我们是否需要换一条路走,后面似乎有人跟着我们。”帅哥的声音满好听。“不用了,即使换一条路,还是会有人跟着。”我无所谓的撇撇嘴,大内高手如果这么简单就被甩掉,怎么对得起他们每月领去的俸禄。“用免费保镖你还嫌扎手吗?”“可是你刚才不是特意把那两位打发走了吗?”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土星,嫩生生的小帅哥似乎跟不上我思维的节拍。“我只是不想身边有人聒噪而已。”再说我回头吼两声这些影守就会退去吗?这份情我承着,自己的前夫慷慨大方没什么不好。身旁顿时安静了下来。“howlonghaveyoubeenhere?”我闷闷的求证。不知道为什么,胸口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很多时候,装鸵鸟都成了一种条件反射。“五个多月了吧。”果然没错,也就是五个多月前,那个一直在我耳边指挥我行动的声音忽然消失了。老天爷够狠啊,跟我联系不上,干脆又把一个倒霉的孩子推进来,让我们俩碰头,结伴回家。“对不住了,可能使我连累了你。回去以后我请你吃饭。”我拍拍他的胳膊,北欧的男人那海拔叫一个惊人,我手上举也够不着他的肩膀。“我要吃正宗的北京烤鸭。”帅哥一本正经,登鼻子上脸。多实诚的老外,愣是听不出来本姑娘,哦,不,本女士是寒暄客套吗。“烤鸭没有。不过如果你自己承担车费,我倒不介意带你回我们那块吃桂花鸭。个人觉得,桂花鸭味道不错。”我白了他一眼,忽然惊呼,“你会说中国话!”“我们出发以后我说的全都是中国话。我又没说我不会说中国话。我还会说藏语呢,可惜这里的人说的不是藏语。精通四门语言的我在这里等于不会说话。”“那你没事拽什么英文,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外语。”我火,明显忽悠我。知道让我在老外面前开口蹦出洋文来,我要克服多大的心理障碍吗。“我要确信我是不是找到了我的同类。况且我平常当口语老师跟人对话是要收钱的。”北欧的帅哥丝毫没有忏悔的意思,看那口吻,敢情我还占了他天大的便宜似的。“哼。”我鄙视,想起以前在网上看过的帖子。等咱中国强大了,全叫老外考中文四六级!文言文太简单,全用毛笔答题,这是便宜他们的。惹急了给他门一人一把刀一个龟壳,刻甲骨文!论文题目就叫:论三个代表!到了考听力的时候全用周杰伦的歌,《双截棍》听两遍,《菊花台》只能听一遍。告诉他们这是中国人说话最正常的语速!阅读理解全是政府工作报告。作文就是申论。考死他们。我在心里哼哼哈哈的想,这申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帅哥絮絮叨叨的告诉我,他在西秦流浪多时,还给人家当过一个月的放牛娃。这架势快赶上王二小了。后来闹蝗灾,收留他的那户牧民自顾不暇,他也就识时务的离开了。想来到这里一次也不容易,干脆就往中原方向走。结果在路上向主人家讨水喝的时候偶然听见了那户人家的小孩在哼唱westlife的歌,这才知道有一个和自己一样的穿越女。于是他又急急忙忙的折回头,希望找到这个同伴。“真是太好了,幸亏让我遇上了你。我刚来的时候因为言语不通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第一个落脚点究竟是什么地方。你还记得那个地方吗?”帅哥兴奋的搓手,“我回去以后一定告诉我的朋友这段奇遇。”“我奉劝你最好当成什么都没发生,如果你不想被定义为妄想症患者的话。”我的心情更加莫名其妙的烦闷。“no,no,no,很多人都知道地球轴心的,只是他们没有找到。现在我找到了,这是上帝的旨意。”“地球轴心?”我皱眉,脑海中多年前看过的一篇报道:1944年希特勒命令手下前往西藏寻找所谓的地球轴心,希望把时光到转回1939年,这样他就可以避免进军苏联这个战略上的重大错误。“联合国秘书长是谁?”我漫不经心的问道,手下意识的放在了腰上,一探手便可以取出怀里的骨笛。“韩国人潘基文,上一任是安南。”他眨巴着眼睛,“问这个干什么?”我暗暗松了口气,知道安南,那肯定不是当年的纳粹兵了。“没什么?我不想跟二十一世纪脱节太久,温故而知新。”“你来这里多久了?为什么她们要管你叫娘娘,还有这么一大堆保镖。”北欧帅哥把话题转移到了别的方向,湖水蓝的眼睛在星光下格外深邃。天生的桃花媚眼,怎么看都磁溜磁溜带着电弧。幸好我个子矮,不耐烦仰头欣赏电眼,不然一准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