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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页(第1页)

秦思思的心,在他的目光中,渐渐变得冰冷僵硬起来。她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他不说,她也就失去了猜来猜去的耐性。从情报上得知,那日他归家之时,南宫霆小王爷也去了谈府。他们相谈之后,谈沧羽再次出现时,情绪相当的不稳定。再联系他这些天来复杂的表现,秦思思即使不用问,也能猜得出来南宫霆到底对他说了什么。不外乎,就是说她这个雅公主,实际上是冒牌货。秦思思闭了闭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她倒不怕谈沧羽询问,如果他直言相问,她或许会把所有事情全部告诉他,但是他不问。这点太让她伤心了。尤其怀孕期间的征兆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每天还要打起精神操劳政事,实在是没有精力去想其他的事。她已经厌倦了和他打哑谜的这种游戏。折腾了这么多年,她累了,就这样吧。幸好她还有孩子来陪她度过下半生。秦思思不自觉抚着尚且平坦的小腹,无声地叹了口气。人都是需要一个生存下去的希望,她自从知道自己怀了孩子,整个生活的重心都变了。若是放在从前,或许她不会这么快下定决心离开宫中,但是她是决计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出生在这里的。宁可,在宫外过着清苦的日子,也要比这里朝夕不保的日子来的好。对于从小父母就离异的她来说,嫁人是一个奢侈的字眼。而现在,她终于有了自己的家人,她真不想再次失去了。所以,她定下了今天去谈家祖坟,拜祭谈氏祖先。谈家的祖坟在京城郊外,她也早就传信给李清岩,相信他会知道怎么做。秦思思环视着精美豪华的屋内,竟觉得有些悲哀,住在宫中三年,如今要走了,她竟没有什么想带走的物事。静默了半响之后,秦思思还是打开梳妆台的抽屉,把里面放着的凤凰金簪拿了出来,缓缓地插在头上。她只带走这个,应该没有人会怪她吧?&ldo;姐,你要见我?&rdo;萧润的声音从外间传来,他自从认识到秦思思已经真正地嫁人之后,就很少来长乐宫自找郁闷了。特别是最近朝廷内风波频起,需要他的地方也很多,他们姐弟更是极少见面。秦思思从屏风后绕了出来,看着已经高她大半头的萧润,温柔地笑了笑道:&ldo;一会儿我去和他祭拜谈氏祖先,出门前,想见见你。&rdo;她打定主意,今天出了宫,就再也不会来了。当然要在离开之前,再见萧润。虽然他对她怀着别样的感情,但是她是确确实实把他当弟弟看待,这三年间他们相互扶持,在这个看似华美实则危险的宫殿里一步一步走来,现在要把他一个人扔下,秦思思心里还是多少怀着歉疚的。但是她又不能不这样,虽然多少还是因为自私,但是若她一直在他身边,那习惯依赖她的他就不能真正的长大,无法成为一个真正的天下明君。&ldo;姐,你今天……有点不一样。&rdo;萧润仔仔细细地看着秦思思脸上的表情,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恐慌。秦思思知道,在熟知她的萧润面前,她的心思根本无法瞒得了他,所以半真半假地笑道:&ldo;润儿,我决定过几日,就搬出宫到谈家住。&rdo;&ldo;姐,你要扔下我吗?&rdo;萧润脸色大变。&ldo;傻弟弟,姐姐我嫁人了啊?之前让他在宫里住,只不过是权宜之计,如见也是时候了。&rdo;秦思思淡淡地笑着,心里却有着说不出的痛。是啊,是时候了结这一切了。她该做的都做了,就算是还了上辈子的债,也该到头了。萧润呆愣了片刻,直觉地说道:&ldo;不对,姐,你有事瞒我。&rdo;秦思思一挑眉,没想到萧润这么难糊弄,看来他早就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单纯的少年了。低着头想了想,秦思思叹了口气道:&ldo;润儿,不是姐姐不想在宫里帮你,只是……只是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我若留在宫里,定不会安分的呆着,我怕休息不好,索性就搬出去算了。&rdo;萧润一惊,看着秦思思浑身自然而然散发的母性光辉,再也没有怀疑。当下只好苦涩地笑着说道:&ldo;那真是要恭喜姐姐了,只是,这事怎么没听人提起?&rdo;&ldo;嘘,我连他都没告诉,打算等去祭拜完谈家的祖先,再和他说。&rdo;秦思思勉强弯起嘴角,&ldo;弟弟,先替姐姐保密,可好?&rdo;萧润点了点头,想着连谈沧羽都不知道这件事,他却已经知道了,心里莫名高兴起来。&ldo;弟弟,我不在宫里的时候,记得少吃甜的东西。先皇就是因为消渴症去世的,我怕这病会遗传,你自己多多注意。还有,若有摆不平的事,就去请教你太爷爷。&rdo;秦思思苦口婆心地叮嘱道,接下来便把这些年她和苏老太爷布局的始末,全盘托出。萧润一脸阴晴不定地听着,虽然这个事实和他一直以来猜想的不同,打算秦思思解释的合情合理,不由他不信。只是说到最后,他有疑问的却不是这个,&ldo;姐,为何你今天说了这么多?感觉……感觉就像……&rdo;萧润住了口,最后的那个字眼却没有胆说出口。秦思思拍了一下他的脑门,嗔道:&ldo;傻弟弟,我是不想你这几个月烦我。若我挺着个大肚子,还要奔回宫里替你收拾残局,你就等着你外甥跳出来折磨你吧!&rdo;萧润心下的隐忧顿时散去,抚着额头被敲的地方,傻傻地笑着。在人前的他,虽然年轻,但已经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好皇帝了。秦思思看着萧润难得露出的天真表情,知道他也只有在她面前,才会如此放松。说到底,他也终究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想到这里,秦思思就忍不住心里忽然一阵酸楚,&ldo;弟弟,你记住,成为高高在上的那个人,就必须真正做到孤家寡人。&rdo;萧润一怔,这句话,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过了。他的心底涌起了不安,急切地去看秦思思的双目,但后者却已经巧妙地避开了他的眼神,若无其事地开始闲聊起来。刺杀几辆马车在平坦的官道上行驶着,左右都有一队侍卫护着,看上去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但秦思思今日为了让李清岩的行动方便,并没有多带侍卫。谈家的父母和谈家的二哥二嫂各坐着一辆马车,还有若干祭祀需要的物事占了一辆马车,剩下在最后面的那辆稍微大一些的马车,就是谈沧羽和秦思思所乘坐的。马车布置的很舒适,但是秦思思却并没有这种感觉,她努力地让自己不要恶心得吐出来,但是害喜加上马车的颠簸,让她非常的不舒服。&ldo;需不需要停下来休息一会儿?&rdo;谈沧羽忧心地递过去一杯水,虽然这些日子他们两人正在冷战中,但他却见不得她这样痛苦的样子。&ldo;无妨,只是晕车而已。&rdo;秦思思连忙拿过杯子,喝了几口清水。她的动作优雅恬静,仪态容姿挑不出半点瑕疵。她到底是谁?谈沧羽静静地看着她,忍不住在心底再次问自己这个问题。南宫霆说的那个梦,荒诞至极,他自然不会就那么容易地相信,面前这个女人是什么杀害雅公主的仇人。她的努力,天下人都看在眼内,若她是个大恶人的话,那世上就没有好人了。但南宫霆说的那番分析却合情合理,让他不得不胡思乱想。可他最近的别扭,却并不仅仅因为这个。反而是在纠结为何那个李二公子,看起来竟和她那么的亲密?而且还知道他不知道的事情。没错,他是嫉妒,而且非常的嫉妒。再加上南宫霆说的那个谜团,他几乎被自己脑中的胡乱猜测给逼疯了。他也不是不想直截了当的问,但一想到她现在正在改革风暴的最紧要关头,这等儿女私情,延后一些倒也无妨。只是,他的耐性好像已经快到了极限,看着她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的感觉,真的是很难受。&ldo;公主……&rdo;谈沧羽握了握双拳,打算趁此机会跟她问个清楚。此事马车一阵颠簸,看来是从平坦的官道开始转向崎岖的小路。秦思思听他的语气严肃,多少也猜得出他要问什么,不禁也开始紧张起来。都到了这种地步,他才开口询问吗?她好不容易才下定的决心,难道她又要轻易地摧毁吗?秦思思连他的眼睛都不敢看,低垂着眼帘,强自镇定地问道:&ldo;什么事?&rdo;谈沧羽整理了一下思路,刚张了张唇,却突然听到了外面传来了嘈杂的声音,间或居然夹杂着刀剑相向的金铁交击声。&ldo;怎么回事?&rdo;谈沧羽立刻抢到马车的车门口,心中涌起不安的预感。秦思思却端坐在原地,暗叹了一声,心想果然是上天注定,不给她最后后悔的机会。就在此时,忽然间他们得马车车顶,被人一剑削开,摧枯拉朽的破入车顶,瞬间就把车厢顶轻松地随意砍掉,变成个露天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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