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严查。”季糖糖点头,捏了捏程温棋的柔嫩的脸颊,眼眸微微弯起,冰凌融化成水,沁满了柔和宠溺,“我找人带我进来的,我听说你被卖进了花楼,可吓坏我了。”
感受到季糖糖身旁浅浅的疏冷,隐隐嗅到了戾气的味道,程温棋翻手握住她的手腕,眼神眯了起来,“你杀人了?”
“是救人。”抽回自己的手腕,季糖糖背对着程温棋,试图敷衍过去。
重新握住她的手腕,程温棋冷下了神情,“你什么情况我还不知道吗?有没有做梦?”
“不要紧。”
“有没有做梦!”程温棋紧张的盯着季糖糖的眼眸,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做梦了。”
经历的当年的事情,她见了血就会做噩梦,甚至失眠。
程温棋害怕有一天自己也帮不了她。
把人抱进怀里,程温棋心头的恐惧不断的浮现出来,泪水不停的滑落下来,她低哑着嗓音,自责的皱紧眉头,“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
怪她没有防备。
如果不是她被绑架,她们现在已经找到地方落脚,过起来平平淡淡的生活了。
在平平淡淡的生活里,她也许还能找到最初的季糖糖。
“跟你没关系。”季糖糖长长叹息,烦躁的抓抓丝,摸到了一头光洁冰冷的珠翠。
拔了一根簪子插在程温棋的头上,季糖糖笑道“我给我娘子戴上。”
用力拍了一下季糖糖的手背,程温棋皱皱鼻子,脸上还挂着圆润的泪珠,嗓子透露出哭腔,“戴这边好看。”
听话的插在程温棋的髻上,季糖糖找了一个地方摘自己的饰,还不忘了说道“我带你走呀?”
敲门声打断了季糖糖的话,两个人面面相觑,紧张的看向门口。
握紧自己的衣袖,程温棋朗声到,“怎么了?”
“妈妈唤您,有要事相商。”门外的丫鬟恭敬的说着。
“我知道了。”程温棋说道。
季糖糖抽出腰间的软剑,解下腿上的匕扔给了程温棋,“我带你出去。”
手忙脚乱的接住匕,听清楚季糖糖的话,程温棋立刻握住她的小臂,“不行!”
眼神不自觉的飘向内间,没有看到夙晋的身影。
阻止了季糖糖的举动,程温棋思绪转的飞快,“我在这里安全的很,你先走,等到秋朝节花魁游街的时候你在救我。”
如果让季糖糖杀出去,绝对会血流成河的。
她不能接受这样的场景,也不能让季糖糖的梦魇更深一层。
“你要过去?”季糖糖眼神划过紧闭的房门,翻手握住了她的手掌,“不许!”
她是来救人的,怎么能把人往火坑里推。
等到秋朝节,还要好几天,现在就走省的夜长梦多。
“没事。”程温棋按住季糖糖的手腕,认真的说着,“春娘还需要我,她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我还可以跟她周旋,你大可放心。”
丫鬟又在门外催促了两声,似乎已经等着急了。
程温棋咬咬牙,拉下季糖糖的手,推门走了出去。
“走吧。”眼神看向卧房,轻轻阖上房门,程温棋咬字清晰的说着。
看着房门完全的合起来,季糖糖沉默了片刻,才脱掉了身上的衣裙,露出了穿在里面的男子衣袍,推开窗户跳了出去。
她得准备准备,最晚明天就要带程温棋离开汾城。
听到外面完全的安静下来,夙晋才从床榻上下来,垂眸看着地上的衣裙和桌子上堆成堆的饰,微微眯起了眼眸。
“这就是程温棋心心念念来救她的人吗?”拿起桌子上的步摇,夙晋抬眸望着打开的半扇窗户,外面已经看不到那人的人影。
是个厉害的人物。
夙晋在心里得出结论。
一身轻功只怕比他还要好上几分。
程温棋从春娘的房间出来,天边已经泛白,疲惫的打了一个哈欠,晃动着僵硬的脖颈。
春娘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和她说了说秋朝节的事情。
不过程温棋觉得她意不在此。
夜风吹的寒凉了些许,裹紧外袍程温棋加快了脚步。
没有看到不远处一个衣物装扮的男子蹲在角落里,一双野狼般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髻上的簪子。
就是哪只。
那个女人头上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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