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金睛石乃是白虎双眼所化,在宁远手中能挥出的效果远此界众人。宁远闻言想了想,便道:“你既不放心,要求个心安,我依你便是。”
“只是此物贵重,我也不好白拿。”
赵兴心中一喜,刚想开口求宁远将赵飞扬收入门下,便听宁远说道:“我门下所学以医道为主,令公子若是拜我为师恐怕会浪费了这一身上乘的根骨。”
“我便传你一门目剑术,此术采五金之气孕养一道无形剑气,正合尔等所用。”
当下便目剑术传授给赵家父子。
说来也是有缘,这目剑术本是道家法术,与武道修行并不相通。宁远此次得了白虎神意,一下子就有了灵感,顺利将这门法术转化为武功。
目剑术虽说也要和五金之属打交道,却有种种药草洗练之法,不会对身体造成损伤。
赵兴听得入神,当即便修行起这门目剑术。
等到赵家父子睁眼时,宁远已经不见了踪影,桌上只留下一枚蓝纹巨蛋。
赵飞扬小心抱起巨蛋,转头问道:“父亲,宁先生这是要我们吃了它的意思吗?”
话音刚落,巨蛋突然抖了抖,一道白光闪过,从蛋里窜出一只头生短角的幼鸟。幼鸟扑腾着翅膀跃入赵飞扬怀中,周身雏羽竟将他双手划出道道血痕。
宁远安抚着有些恋恋不舍的巨鸟,“放心吧,你的孩子会过得很好。”
巨鸟在半空盘旋一圈,随即往昆仑山飞去。
这一趟却不像之前,昆仑之主余雁翎起初还好生招待,一听宁远要借镇派之宝一观便没了好脸色。
宁远好说歹说,余雁翎却仍是不松口。
“宁先生请回吧。”
余雁翎将茶杯端起送客,“此乃昆仑派存在之基,断不可轻易示人。”
宁远还想分辨几句,“余掌门且慢。我又不白看你的,有什么条件你开口便是?如果不满意,还能再讨价还价不是?”
余雁翎脸色更加难看,“我已好言劝过,宁先生莫要自误!”
宁远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也就厚着脸皮当没看见,继续说道:“此次我是定要借贵派玄火令一观的,余掌门若是不让我如愿,我可就继续叨扰了。”
余雁翎怒极反笑,从腰间取出两个狭长令牌。这令牌看上去像是用琥珀所制成,经由余雁翎玄火秘经催动,渐渐变得透明起来;琥珀中包裹着赤红色的尾羽,其上隐隐有火焰飞腾,火光变换不定。
“那便请宁先生细看!”
说罢,两只玄火令如灵蛇吐信,直往宁远面门攻来。
宁远伸手一挡,却见玄火令中火焰飞溅,一股酷烈热浪卷起漩涡将他双手灼伤。
“我最后问你一遍。”
余雁翎眼中寒光迸射,“你走是不走!”
宁远看着手中不老长春功真气无法愈合的灼伤笑了,拱手道:“今日必要一观此物,恕在下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