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萩问我:“对了,你接下来准备去什么地方?”
去什么地方?这个倒还是没想过不过离开这儿是最主要的,在这儿我就感觉一刻都不适。
我清晰的感觉到了背上的伤口在愈合,虽然隔着衣服撒这药粉效果不是很好,但是神界的药却还是要上等几分的。
阮萩笑道:“你们何必如此拘谨?和我们在一起不必的,我们又不是很在乎位高权重这四个字的。”
这句话倒是说到了我心中,的确是跟了我这么多年的朋友,说来还是要熟悉我一些。
浣清儿却是要气死我一般道:“主人便是主人。”
“姐姐……”夏染想说什么但是却没有说完。
我倒是不担心夏染了,不论怎么说,夏染都是我捡回来的,那便好好养着。
但是我现在只想扶额暗伤,这只鬼为什么就是教不通呢?我叹了口气道:“好了,阿萩,你不必逼浣儿了,你那里还有疗伤药吗?”
我睁开眼侧头看着阿萩,阿萩皱了皱眉头点点头,道:“有倒是还有,只不过,就是……它的疗伤过程会把你应该受到的疼痛提前爆。”
这,我想了想还是同意了现在这个局势还真是危急啊!
“用吧!”很久才下定的决心,咬着牙道。
阮萩手上出现了一瓶紫色的瓶子,看外表就知道是一瓶好药。
那些药粉刚刚穿透衣服的时候我感觉背后火烧般难受,接着就是好像是背后要被搬开了一样的疼痛。
我头上都是汗水,咬着牙继续忍着,忍不住的时候闷哼两声,然后便是蚂蚁在上面爬一般的瘙痒难忍。
“姐姐怎么了?”夏染道,浣清儿拦住夏染要上来的步伐,道:“阿染,她再给你姐姐疗伤。”
夏染安静下来了。
就在这时我的眼瞳成了血红,和那时候的感觉一样,为什么会这样?
我一边忍着痒一边压制着嗜血感,我看着旁边坐着看戏的阮萩才感觉到一丝被玩了的不爽。
阮萩还翘了个二郎腿,道:“忘了给你说了,我进来的时候锁了空间的,所以想叫就叫吧!没人拦着你。”
我……我都忍了大半天了才告诉我,现在忍不住了还不如开先就不忍了,我还是咬着牙忍受着。
鸡刚鸣便又一丝阳光从高窗处落进来,晒在我身上,我的汗水依旧大颗大颗的滑落。
痒的感觉渐渐的消失,我吐出一口气,稍微放松了一下。
怪不得阿萩极力不想让我用,真的,好无奈……
不过这个药还真有效,我的背不疼了,伤口应该愈合了。
我起身来,阿萩看着我笑道:“要不再来一次?”
“你怎么不早说痛不是最难耐的?”我白了一眼阮萩,浣清儿这才上前来。
“主人可好了?”浣清儿问道。
我点点头,看着在地上睡着的夏染,那姿势,忽然有些想笑。
我把她抱上床去,再等等我们就该出了。
我松了一口气方才细想起了一些事,为什么夏染看到这一切还能够镇定自若的睡觉?
就算她不是普通人也不会的,就是不知道我当时剥潇王皮的时候她在不在。
不过,我还是愿意相信她不会伤害我的,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在我心里这个思想已经根深蒂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