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袁定珊他们一行人出了村子要往林子里去时,被一行人拦下了。
来的人提着棍棒,有六七人,来势汹汹的样子,两拨人在相隔四五个菜陇的时候就都停下了。
月将往前面站了站,只狼垂着眼在队伍的最后面没动。
就听对面一个男人叫了一声“哪个是姚素娘?”
姚素娘一脸的疑惑,而不等她动,袁定珊已经上前和月将并排站在了一起。
“是孙家的人吧?”袁定珊问。
“没错!我们就是孙秀英娘家的人!听说你害死了我们孙家的女儿?”对面的男人又道。
袁定册冷笑一声,月将缓缓将刀抽了出来“督头嘱咐过我们,不可乱杀人,但是野狗就无所谓了。”
说完,月将提刀往前面去,袁定珊就跟在了他的身后。
再后面,丁书手无奈地摇摇头也跟上了,施文玲见丁书手动了,她忙挽着姚素娘往前走。
而走在最后面的一个就是只狼了。
只狼将自己的刀扛在了肩膀上,他身上自带一股腥味儿,就像他长年累月地杀生一样。
那孙家的人虽说凶,但是当月将提刀过去时,他们却是不由自主地闪开了。
后面的人也相安无事,直到只狼最后一个穿过那群人时,那群人里竟是有不服气的,还想提起棍棒偷袭只狼。
那人瞪大了眼睛想对着只狼的后脑勺敲下去,只狼一回头,一只手按住了那人的脸,他另一只手也摸向那人的脸,他的刀垂下来挂在了腰后。
孙家的人没一个人敢动,就看着只狼一只手按着那人的脸,一只手将他的下巴往下一按,“哧吒”一声,那人的脑袋往下一掉,下巴却留在了脖子上。
周围鸦雀无声,只狼默默撕掉了自己的衣摆一角,擦了擦手,又提了自己的刀,慢慢赶向前面的队伍。
下一秒,孙家人的呕吐声传了过来。
施文玲的身子不由颤抖了起来,姚素娘拍了拍施文玲的手,同她加快了些步伐。
村子往后,杨督头扎营的地方与黑水湖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夹角,月将到了那里时,眼尖的程班头立刻来迎着了。
程班头引着袁定珊他们去休息了,等一行人都坐下来了,丁书手才问程班头“程班头,那孙秀英的尸体找到了没?”
程班头立刻道“找到了,小的正想着如何处置呢,我们县太爷和督头还在谈事儿,我这一时也作不了主。”
“给赵家的人送回去吧,也警告其他村民一番。”丁书手依然笑着,说的轻松。
“哎,小的这就去办。”程班说着,离开了。
施文玲小声对袁定珊道“不是说,那些人捞了好久都没捞到么?还是这督头厉害呀,一下子就找到了。”
袁定珊也轻声道“那是因为他们找的地方不对。”
“找的地方不对?不是那孙秀英掉到湖里了么?整个黑水湖也就那么大,这杨督头的人不是从湖里把孙秀英的尸体捞上来的?”施文玲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