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霞山以南没有成气候的贼寇,若有,那就是与人勾结了。”高墙下传来了屈少冲的声音,袁定珊往下看了一眼,月将又带着她下来了。
“你去哪儿了?”月将警惕地问。
屈少冲指了指外面“咱们的马和车在外面呢!没遭殃。”
“你所答非所问啊。”月将又道。
“我身上有伤,在子时与丑时交替之时就会疼的厉害,我起来时看到有人解马,便留了个心眼儿。”屈少冲只好这般解释着。
“青远快跑!”
“拦住他们!军师说了,今天入了这积雪山庄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喊打声涌向了这边,袁定珊往那边望了一眼,脸上慢慢浮上了嫌弃的神情。
因为逃过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赵宣官和赵宣,还有向他们借车轮的那个少年。
不光是他们,后面还有人被打杀着逃向了这边。
月将看了看袁定珊,他扭头看向了屈少冲“你的伤要不要紧?”
屈少冲立刻道“打这些贼寇还是绰绰有余的!”
月将扶着自己的刀又看向了袁定珊“跟紧我。”
袁定珊点头,月将将自己的长刀拔了出来——准确的说那是三把长刀,只是共用了一个剑鞘,月将将两把刀的刀柄扣锁在一起变成了双头刀,由左手握了,右手单握一把长刀,迎着追过来的人去。
而屈少冲,他是没有兵器的,但是他有指撑。
眼看追着赵宣官的人将刀落在了他的背上,屈少冲伸手抓了刀,另一只手握了拿刀人的手,往上一捋,那人惨叫一声拼命挣开了,而赵宣官躲开的地方,正落下了一团血雾皮霜。
就在月将和屈少冲占尽优势的时候,已经冷静下来的赵宣官慢慢蹲下了身子。
他捡了一把刀握在了手里,在赵宣和那位叫“青远”的少年还在看着月将和屈少冲对付源源不断从中院冲过来的人时,赵宣官却是提着刀慢慢往月将那里靠近了。
屈少冲眼角的余光早就瞥见了赵宣官,等到月将又与袁定珊拉开了一定距离时,屈少冲也故意露了了破绽,赵宣官举起刀就扑向了袁定珊,屈少冲扭身翻过一个贼寇伸手在赵宣官的脖子上抹了一把,随着他的身子落地,他也带过来了一团血雨。
赵宣官的身子晃了两晃,倒在了地上,袁定珊垂头看看赵宣官,扭了头接着跟着月将的步伐走。
屈少冲抖了抖自己的指撑看向了赵宣。
赵宣根本没反应过来生了什么事儿,等他看清楚自己哥哥的身影时,他的脖子上就已经没有了血肉。
“唔!”
一支羽箭突然刺进了屈少冲的左肩,屈少冲抬眼看向了箭来的方向,袁定珊扭了身便看到屈少冲坐在了地上,她忙转身去扶他,月将本来应该前进的步子,又不得不撤了回去。
就在月将止步时,那一帮蒙着面的人立刻将他们包围了。
袁定珊将屈少冲扶了起来,人群也让开了一个缺口,另一个蒙着面的人提着刀出来了。
屈少冲看看那人,冷笑道“官爷,您这刀和身段,小的好眼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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