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定珊在塌上挺尸,她在心里数到了三百下才起身。
屋顶上,月将已经等了袁定珊一会儿了,听到下面门开的“吱呀”声,月将从屋顶上站起了身。
袁定珊出了门就望向了屋顶,月将看看下面还没睡醒的袁定珊,他抽了刀就从屋顶上扑了下来。
瞬间,袁定珊清醒了,她忙抬手握刀,刀刃与指撑之间磨擦出了刺耳的声音,袁定珊握着月将的刀后退了好几步,她也不知道自己又触动了指撑的什么机关,原来她的第一节手指是露着的,在她被月将逼到墙角时,指撑又长了一寸将她的手指肚也包严实了。
月将收刀,袁定珊看了看自己的指撑——这下儿她是彻底清醒了。
“你的指撑和屈少冲的好像不一样。”月将说。
“我又不瞎,我的是黑的,他的是银的!”袁定珊翻起了白眼儿。
月将用刀柄敲了一回袁定珊的脑袋“我也不蠢!我说的不一样又不是这个!”
袁定珊看看月将,又看看自己的指撑,它的第一指节又缩了回去。
“嘶——好像我的更高级一些!”
月将无奈地抿了唇,他将自己的刀分开扔给了袁定珊一把,袁定珊一时没注意,眼看着刀柄要怼到她的脸上了,她忙伸着双手去挡,这一挡,她的指撑突然“琤琤”两声响,离开她的手指,缠上她的手腕变成了两环笨重的镯子。
而没了指撑的保护,月将的刀柄结结实实地在袁定珊的额头上撞了一下儿,那一块儿以肉眼可见的度肿了起来,袁定珊只感觉自己的头“嗡嗡”作响了起来。
“呀……”月将也怔了怔,他忙将袁定珊拉到了灯笼底下。
袁定珊抬眼看月将,月将憋着笑用手给她揉起了额头。
“你昨夜不是研究了小半宿么?你这样聪明……”
“我可不聪明!”
月将就识趣地闭嘴了。
灯笼的光芒被东天上的鱼肚白压了下去,施文玲也起来读书了。
袁定珊新冲了茶汤,她给施文玲送过去了一碗,施文玲瞄了袁定珊一眼,在看到她的额头凸起了一块儿时,她不由轻声道“你们今天练哪儿了?头?”
“你见过哪个习武之人专门练头的?”袁定珊坐在了施文玲的对面。
“铁头功不是练头?”施文玲居然问的一本正经。
“那要是完颜宗弼他们也练头,我们岂不是照样没优势?”袁定珊开始和施文玲杠了。
施文玲就明白了,她拾了墨条慢慢研了起来“那这肯定是你的失误,月将向来有分寸的。”
袁定珊抿了口茶汤道“我睡个回笼觉去!”
施文玲放慢了研墨的度,她看着袁定珊进了里屋,在她上塌前还顺脚踢了只狼一回,只狼翻了个身,接着睡了。
“啧啧啧……这是突然现了自己的短板,生气了吧……”施文玲说着转过头来,又加快了研墨的度。
月将端着水盆进来了,他看了看施文玲,施文玲冲里屋努了努嘴“您歇着吧,那位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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