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猛地丢下金钗,将身下的身体抱得紧紧,猛地将欲望狠狠地顶到火热的最深处,在剧烈的颤抖中尖叫着将灼热的体液喷了出去。这时,宁觉非已经痛得晕了过去。待到淳于戟好不容易在快乐的痉挛中恢复过去,将分身抽出来,退下去沐浴更衣,淳于斡便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虽然很快就明白身下的人已是昏迷状态,但他仍然还是接着做了下去。藉着鲜血和体液的润滑,他再度撕裂了那个本来完美无暇的身体。看着身下的人随着他的动作无助地摇晃着,他感到了掌控他人的快乐。等到他发泄完毕,已是华灯初上。当他们重新穿好了衣服,迈着方步走到正厅时,管家上来禀报:&ldo;武王、醇王、景王都已来了,其他受邀的贺客也都到齐了。&rdo;淳于戟傲慢地嗯了一声,缓缓地走进了阔大的厅堂。立刻,里面的人都站了起来。&ldo;见过太子殿下。&rdo;淳于戟满意地看着大家恭顺地向他行礼,随后摆了摆手:&ldo;罢了,今天是我生辰,多谢诸位前来道贺,大家请坐吧。&rdo;又是一片乱糟糟的奉承。淳于戟的眼光却没有再看那些人,而是直直地投向了站在前面的淳于干。淳于干一向与他不睦,今天出于礼节,必须出席太子的生日宴会,心里本就十分不耐,此时看他的眼光投来,也不躲闪,直直地迎上他的目光。淳于戟忽然邪气地一笑:&ldo;大哥,听说你新收的最宠爱的小妾竟然与一个戏子私通,呵呵,一会儿让大哥看场好戏,我来替大哥出这口气。&rdo;淳于干冷淡地说:&ldo;是愚兄家教不严,倒让太子见笑了。&rdo;淳于戟也不再接着这话题往下说,只拍了拍手,宣布开筵。一时,丝竹之声骤起,一班歌舞伎上前轻歌曼舞,山珍海味流水价地端上了桌子。淳于干懒懒地看着眼前的美貌歌舞伎,却吃得很少,更不怎么饮酒。在他身边的是与他素来交好的皇三子醇王淳于朝。他只比皇四子淳于斡大一岁,不过生得温文尔雅,一向好清静,爱读书,没有丝毫野心。淳于朝虽然和太子淳于戟一样,系皇后亲生,身份极贵,却并不与太子亲厚,反而与淑妃所生的皇长子淳于干关系很好。在他们的身旁,坐着一个小孩子,那是年仅十六岁的皇五子淳于翰。他是最受皇帝尊重爱戴的皇贵妃德妃所生,身份仅次于嫡出的淳于戟和淳于朝。但德妃的父亲是手握重兵的一代名将,兵部尚书游玄之,因此他是连太子也不敢轻易招惹的身份极重的皇子,刚满弱冠之年就得封景王,足见皇帝对其的重视。不过,就淳于翰本人来说,却只是一个还未长大的孩子。此时,他睁大了一双好奇的眼睛,看着周围那些亲贵大臣们醉后百态,半懂半不懂的,却是一脸兴奋。很快,一些老成持重或者虽然年轻却为彬彬君子的大臣们在尽了臣子的本分后便告辞而去。他们都不想再看后面必然会上演的荒唐场面。留下来给太子助兴的大概还有二十来人。果然,客气有礼地送这些大臣走后,淳于戟便兴奋地宣布:&ldo;下面咱们来玩一个游戏。&rdo;淳于干立刻扭头,和蔼地对淳于翰说:&ldo;五弟,你回去吧,下面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看。&rdo;&ldo;我不。&rdo;淳于翰噘起了嘴。&ldo;我已经长大了,父皇都说我是大人了。&rdo;淳于戟也笑道:&ldo;是啊,五弟,你还没开过窍吧,今天哥哥教教你。&rdo;淳于斡也邪邪地微微一笑:&ldo;对啊,今天这第一个就让给五弟上吧。&rdo;淳于翰好奇地问道:&ldo;是什么啊?让我第一个。&rdo;淳于戟一挥手:&ldo;你一会儿就知道了。&rdo;看到他挥手,站在门口的管家马上对外面做了一个手势,立刻便有几个侍卫拖着赤裸的宁觉非走了进来。宁觉非已经苏醒过来,但那双清澈的眼睛已被持续不断的疼痛折磨得失去了神采。他微微闭着眼,任那些人将他的双手用白绸捆紧,然后抛上房梁,将他拉扯着吊了起来,只剩下脚尖勉强够到地面。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悬挂在两只胳膊上,他却已经感觉不到肩头的疼痛。周围的人看着他,似乎都抽了一口长气。他一头油亮的黑发散落下来,披垂在鞭痕累累的背脊上,前面却毫发无损,愈显得冰肌玉骨,窄细的腰身不自然地往下坠着,竟然带出一些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