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徐武一进寨子,大家就涌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话,听到徐武说几个兄弟可能永远回不来了,都一脸沉重,等到徐武报出那些人的名字,当即就有几个女人失声痛哭起来。
其他人要么恶狠狠地瞪着季忘归温若棠,要么上前安慰哭泣的女子。
正嘈杂着,一个身着布衣,面色黝黑的妇人走过来,排开众人,盯着徐武大声斥道“大半天不见人影也就罢了,又去做没本钱的买卖,这下闹死了人,你要这些孤儿寡母怎么办!”
“如果不去劫道,我们早就饿死了,这些孤儿寡母现在也成了一把白骨,连伤心都没法伤心。”徐武斜着眼睨了她一下,喝道“还不快把银票拿来给夫人看看!”
见到银票,妇人骂骂咧咧了几句,终于没有再多说,只接过来团在了袖中,又指着季忘归和温若棠道“这两个又是抓来的人质?都怪俊的。”
徐武背着手,“这是你一个女人该管的事吗?今天兄弟们都累着了,晌午好好休息一下,晚上咱们要喝酒,你赶紧带着其他人备好酒菜。”
妇人细细打量了一眼温若棠,轻轻“哼”了一声,一扭身走了。
徐武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把他们带去西北角的屋子里关着,派几个人把守,尤其是这个女人,要看管好了,等到晚上……嘿!”
有人凑上来道“大哥,你就别想了,嫂子盯着你呢!”
“老子怕她?好不容易弄来了钱,大半年不用愁了,还不能爽快爽快?!”
“大哥也就是嘴上说说吧……嫂子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大哥哪受得住……这女人,还是我们的……”
“臭小子,你拿些肉,给那些家里死了男人的送去。”
“好嘞!大哥当真是仁义!”
“大哥仁义!”
……
一片叫好声中,温若棠和季忘归被带走。
匪寇们自不会懂得怜香惜玉,半推半搡的,将二人关进一个散着霉味儿的屋子里。
阳光斜刺里从窗户照进来,照出漫天飞舞的灰尘,旁边堆放了一些建屋时剩下的木棒,压着不知从来收来的稻谷,有虫蚁溜溜地爬过,出极细微的窸窣声。
温若棠的手被反绑在身后,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唉声叹气,“完了,今天晚上我是完了。”
季忘归的手绑得比她更死,却还安慰她,“不怕,所有的事都会在今晚之前结束。”
“你这么有信心,莫非是深珏会来救我们?”
“深珏确实会来。”
“什么时候?”
“不是现在。”
温若棠再度气馁,“别等他来的时候,我已经埋在地下了。”
季忘归闭眼思索了一会儿,忽然道“你有没有觉得,他们房屋的排列,很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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