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五个月的时候,安宁进了医院,保胎了一次。
老池同志和蒋女士知道后,当即就打电话给池淮州质问,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将他骂了一顿。
“到底怎么回事啊?安宁怎么会住院?她不是在家属院待着吗?你要是没时间,照顾不好她,就先将她送回来,我来照顾!”
池淮州认真的听着父母的训斥,表面面不改色,一颗心也稍微有些无奈。
“妈,您别急,我会注意的。”
安宁听着池淮州和蒋女士的对话,尤其是听到蒋女士对着池淮州一顿数落,脸上泛着一丝绯红,也有些不好意思。
本来没有这么多事的,是她忍了好几个月,一点也忍不住了,昨晚硬是缠着池淮州的腰主动……
他已经很小心了,可还是落了红。
估计经过这一次后,他是再也不敢碰她了。
安宁想到这,也十分的懊恼。
不知道过了多久,池淮州才挂断电话。
两人四目相对,池淮州眼神里并没有责备的意思。
他只是走到她的身边,俯身将坐在病床上有些手足无措的女人,抱在了怀里。
“没事了,别害怕,是我的错,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
可想到昨晚都出血了,安宁还是很紧张。
好在后来一切都顺利,终于,安宁在十月一号的时候,剖腹产生下一对龙凤胎。
池家上下,欢喜的不得了。
那一对龙凤胎,可真是把池嫣给羡慕坏了。
*
晚上,池嫣若有所思的看着刚洗完澡,只围着一条浴巾就朝床边走来的男人,一颗心躁动不已。
“老公……”
裴西宴一看她的眼神,大概也猜到了她想什么。
没等她将话说完,他便毫不留情的将她的话打断“不可以。”
她第一次生孩子的时候,几乎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他早就下了决心,不会让她再受一次苦。
前段时间,他甚至瞒着她做了结扎手术。
池嫣知道说不动裴西宴的决心,也不再多言。
池嫣靠在男人宽厚温暖的怀里,男人带着一层薄茧的指尖轻轻抚摸过她的玉骨软腰,忽而,像是想起了什么,长臂搂着她的腰肢,将她的身体微微侧了过来。
他清楚的看见,女人纤细白皙的腰间纹着一个‘宴’字的水墨纹身。
“什么时候纹的?”
“就……前两天。”
“为什么纹?”
“也没什么,就是想在我的身上留下属于你的印记而已。”
池嫣还有一个原因没说,就是每次他都喜欢掐着她的腰从后……
“反正,就是想让你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