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砸我干啥?”
宋莺莺捂着脑门子,娇嗔着问着自己的爱郎为什么拿一个砖头砸向自己的脑门子。
话音落。
宋莺莺的爱郎举着砖头面目狰狞的冲着宋莺莺的脑门子又砸了四五下。
宋莺莺被砸倒在荒草地上,脑门子的血糊了满脸。
“你,你………”宋莺莺一句话没说完,看着爱郎拿着自己的金银细软跑了,不甘的瞪着眼珠子看着爱郎跑走的方向。
直到死宋莺莺都没想明白自己怎么会被爱郎砸死。
不是说好的私奔吗……
沉沉的夜,仿佛浓重的墨汁铺洒在天幕之上,将整片黑暗的天幕染上了深沉的色泽,如同一层厚实的乌纱蒙盖住了整个苍穹,让人看不到任何光亮。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黑沉沉的夜空,凭空卷起一阵大风,吹的野草树木乱晃,最终在躺在荒草堆上宋莺莺的尸体上形成一个小龙卷,而宋莺莺的尸体却是一动不动。
此时宋莺莺脑门子上的血在小龙风中出诡异妖艳的红光…
就在此时伸手不见五指的野外,远处传来一群人说话的声音。
龙卷风像是受惊一般兀地消散不见。
“快点,宋氏一定没走远,赶紧追。”
“这边,这边有个布条,一定是宋氏和那野男人的。”
“里正,这有一只鞋,就是这边了…”
………
就在这群人的不远处的荒草丛里有个肥胖的女人从地上爬了起来。
女人嘶了一声,感觉额头像是裂开一样痛。
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老鬼惊呼出声,随即一个陌生的记忆闯进了老鬼的脑海。
老鬼揉了揉疼痛的额角,消化着事情的始末。
原来自己穿到了这个生性泼辣的恶毒村妇宋莺莺身上。
这村妇心思实在歹毒自己女儿打的腿落了残疾。
女儿盛小玉更是可怜,年仅十四岁就被宋莺莺早早地嫁给隔壁村的瞎了一只眼的老男人。
更奇葩的是宋莺莺听信别人的话,认为相公盛长淮看上了恩师女儿,因此宋莺莺大闹起来,彼时正是盛长淮准备进京科考举人。
被宋莺莺这么一闹,恩师恼火的不为盛长淮担保,也将盛长淮赶出了学堂。
盛长淮的前程断送了。
被宋莺莺气的快要吐血的盛长淮连夜从县里回了乡下,却不想下山的时候摔坏了腿和腰,从此残了。
宋莺莺更极品的是,把乡里乡亲给盛长淮救命的钱还有食物什么的全都给了姘头。
然后又大肆宣扬村里的寡妇和盛长淮有染,
爱惜羽毛重意名节的盛长淮被气的吐血,险些再次送了命。
前两天宋莺莺要跟盛长淮和离,想跟姘头私奔,早就有所察觉的盛长淮气坚决不和离,宋莺莺看和离不成今日就计划跟姘头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