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好似看不出县令和盛长淮夫妇的龃龉,就在这儿一边吃着一边和盛长淮聊着。
无视县令那张厌恶的脸,盛长淮自顾自的与老鬼吃饭,期间也不会冷落知府也不会过分的恭维,人情世故拿捏的极致。
盛长淮的态度知府没有半分反感,反而是对盛长淮有几分欣赏和亲近。
他在心里盘算,盛长淮这样的人才若是能收归己用绝对是好事。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唯独县令如鲠在喉。
知府临别时约着盛长淮明日再聚,盛长淮不动声色的推辞。
知府见盛长淮不为所动,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家中长辈与徐老旧识,此来特意叮嘱我要去拜见一下徐老,本想着与长淮一同去的,看来明日只能我自己去了。”
盛长淮对知府行了个揖礼。"学生有愧恩师教导,已无脸再登门师府,大人还请见谅。"
知府摆手。"无妨,我改日再约长淮你来谈天。"
县令和知府走后,老鬼推着盛长淮往家走,"这个知府未免也太自来熟了。”
即使家中长辈和徐老认识也不用跟盛长淮如此亲近,更何况盛长淮和徐老都断绝师徒关系了。
"不必担心,知府怎样对咱们没有影响。"盛长淮安慰老鬼。
"哦。"
既然盛长淮这么说,老鬼也懒得多想。
话说县令和知府离开了盛长淮,本要回府衙的知府在路过花楼门口时脚步顿了顿,眼睛也不由自主对着花楼楼上的姑娘扫了一圈。
那姑娘略施粉黛,眉目如画,肤如凝脂,生得一双勾魂眼,男人们被她那么轻轻一看都魂就勾了去。
县令眼尖看出来知府蠢蠢欲动的心,小心思又燃了起来。
立马点头哈腰的邀请知府到了花楼。
知府也不推辞跟着县令进了里面。
楼内的庸脂俗粉早就被县令打换掉,留下的都是倾城国色的美人,回府衙的路线不经过这花楼的条路,是县令故意的引着知府走到了这里。
此时俩人都没穿官府,跟着的小厮和下属们也都是常服打扮,花楼的老鸨也不知俩人身份但看着衣着都很华丽,便热络的招呼。
县令在老鸨耳边低声道:"楼上那紫衣姑娘在哪,让她赶紧过来伺候贵人。"
老鸨一脸媚态,眼珠子转了转笑盈盈的开口。“那可是咱的花魁紫莹姑娘,清白身呢,你看这……。”
知府一听这话眼睛就亮了。
看到知府的神情县令心里冷笑,脸上却是染上微怒,对老鸨呵斥。“少在这儿打马虎眼,贵人伺候好了,少不了你。”说着扔给老鸨一个金元宝。
老鸨拿着钱,眼底闪过惊喜,立马眉开眼笑。
"贵人老爷您请随小豆子上二楼包房,奴家这就去把人带过去。"老鸨谄媚的笑了笑转身上楼。
“你去忙吧,晚上过来找我就行。”知府对县令说着,然后对被点名的小豆子道:“带路。”语气非常迫不及待。
小豆子赶紧领着知府上楼,等知府跟着随从身影没了后,县令沉下脸对身边的下属吩咐上去在暗中盯着知府,自己也赶回家把吴长峰一顿教训。
“爹你干嘛教训我啊,明明是那小贱妇不识好歹,你不给我出气还教训我?就是知府来了又怎样,一个毛头小子能有什么本事,你还至于怕他?大不了给他一箱金子把他的嘴堵上不就行了。”吴长峰欺男霸女惯了,从来没有被县令责骂过,这会儿委屈的不行,嘴上不住的埋怨县令。
“懂个屁,这可是皇上钦点的人,什么秉性我都没摸清,我告诉你最近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在家待着,别给我闯祸。”县令是一肚子的话没法对吴长峰说。
先不说新来的知府,就单单的说没抓到的那个‘天行者’就让县令烦躁的不行,想想自己全身没有的毛,不能人道的子孙根,身上一块怎么也去不掉的画心就没着没落的。
吴长峰还要再说,县令黑着脸打着吴长峰,“总之你给我老实在家待着。”
家里的侍卫县令又增加了一倍,吩咐着把吴长峰看住,被看住吴长峰不服气也没有办法,只能恨恨的在屋子里砸东西泄愤。
县令把家里包的跟个铁通似的,外头也派官兵搜寻势必在年前把‘天行者’抓住,不然这个年县令过的不踏实。
而县令被通缉的‘天行者’这会儿迎来了个不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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