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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页(第1页)

但她又想,还没考呢,八字还没一撇呢,谁知道自己去不去得了?至于这么早就开始担心吗?大不了考上了不去,那该多荣耀!考上哈佛燕京,固然光彩,考上了不去,岂不是更光彩?况且aln曾经答应过她,绝不在她结婚之前结婚,绝不在她有男朋友之前有女朋友。当然这个誓言是她逼着他起的,但他毕竟是起了这个誓的,她相信,只要是他答应了的事,他一定会办到的。4在要考的五个项目中,艾米的强项是阅读、翻译和听说。阅读是强项,盖因英文阅读题早就ultiplechoice化了。艾米对发明ultiplechoice题型的人感激涕零,一定是个跟她一样办事潦糙、粗枝大叶的人发明的。你想想看,几个答案都为你写出来了,你只打个圈,还有什么比打圈更容易的事?连阿q都会打圈呢。如果你叫艾米写出文章中心来,她极有可能写成一个偏心,而且保不住会写错拼错好几个词,但是如果你叫她选一个别人写好了的答案,她就算不懂,也能蒙个八九不离十。以前读书的时候,同寝室的人总说她运气好,因为有些题,四个选项,大家都是一个也不认识,都是蒙的,但艾米就往往蒙对了,而别的人则蒙错了。同寝室王欣总是说艾米有&ldo;吃狗屎的运气&rdo;,这在王欣的家乡话中,就是运气大得匪夷所思的意思。翻译是她的强项,可能得益于她的父母一个搞英语,一个搞汉语。妈妈是从艾米很小的时候起,就给她灌输英语的。不光给她起了个不中不西的名字,还尽力跟她说英语,而且家里贴满了英语单词,桌子上是&ldo;table&rdo;,窗子上是&ldo;dow&rdo;,进门的那一面贴着&ldo;e&rdo;,出门的那面贴着&ldo;go&rdo;。艾米小时候也挺喜欢这种贴字条的学习方法,经常写个歪歪倒倒的&ldo;dad&rdo;,贴在爸爸背上,搞得爸爸有时上课都背着一个&ldo;dad&rdo;在那里高谈阔论,被学生发现,狂笑不已。有一次,艾米大惊失色地跑去向妈妈汇报,说dad掉楼下去了,把妈妈吓个半死,结果发现只是一张写有&ldo;dad&rdo;的字条从阳台上飞到外面的地上去了。艾米的爸爸则对她猛灌汉语,他每天都要艾米背古文古诗,要临贴练书法,还要记日记,且每天都要检查艾米在日记里写了些什么,这还叫日记吗?不如叫社论好了。于是艾米从小就写两套日记,一套是供父亲检查的&ldo;革命日记&rdo;,另一套才是诉说心里话的&ldo;反革命日记&rdo;。幸好妈妈没叫她写英文日记,不然她每天得写四套日记了。她由自己的经历推而广之,于是万分同情那些口是心非,阳奉阴违,当面说得好听,背后又在捣鬼的人。一个人说两套话,她容易吗她?还不都是听众逼出来的?如果听众全都是人,我就只说人话;如果听众全都是鬼,我就只说鬼话。结果听众有的是人,有的是鬼,有时是人,有时是鬼,我就只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经常的情况是,在革命日记里她磕磕绊绊地写道:&ldo;我爱我的爸爸,以及爱我的妈妈……&rdo;如果写得太通顺,爸爸就要把明天的要求提高了。而在反革命日记里则字正腔圆地写道:&ldo;世界上还有没有比我更悲惨的女孩?我受的折磨不仅是双重的,而且是bilgual的!连纳粹统治下的annefrank都可以只写一套日记,而我却不得不写两套日记。黑暗啊!悲惨啊!什么世道!&rdo;不过bilgual的折磨使她日后做起翻译来比一般年轻人老道一些,她就不再记恨她的父母了,那些革命的、反革命的日记都不知道整哪去了。她的听说能力还不错,是因为aln曾经做了她一段时间的英语家教,详情将在下几集描述,此处略过。写作呢,就看阅卷的人什么口味了,喜欢的就说她文风神出鬼没,天马行空,写得飞沙走石;不喜欢的就说她东扯西拉,胡言乱语,动辄擅离职守,所以她对写作没把握。文学也一样,如果是泛而浅的问题,那你就算问到她老家去了,天上地下,古今中外,她都知道一些,全都是皮毛知识,似是而非。如果你问的是深刻的问题,她也能胡诌几句,做些貌似深刻的评价。但真深刻的阅卷人,就看得出那不是深刻而是故弄玄虚;假深刻的阅卷人,干脆就读不懂,肯定不会给高分。昏天黑地地复习了一个星期,又昏天黑地地考了五次,再战战兢兢地等了几天,终于有了结果:本系有四位老师被初选上了,要到n市与哈佛燕京来的哈罗德教授面谈。搞了半天,考过了还只是万里长征迈开了第一步。怎么当初说得好像是在系里一考过就能去哈佛燕京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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