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开多远,咖啡杯黯然倒下,咖啡全洒在地毯上。快速开回去,跟店员说明,他又给了我一杯。端回车里,把杯子勉强塞了一些在车上的杯座里,一只手扶着。我车的杯座快有方向盘那么高了,一手扶咖啡,一手开车,还不算太牵强附会。一路顺风,半路死亡。一个急转弯!ocha砰然倒下,洒了我一身,还把换挡的地方也搞得湿淋淋粘乎乎的。彻底绝望!但没时间开回去要新咖啡了,去晚了就不能跟他一起走路了。狼狈不堪开去他家。我:(羞愧难当)对不起,给你买的咖啡全泼了。我太没用了,连个咖啡都买不好‐他:(笑)瞧你这个狼狈样!去洗个澡吧。上楼去洗澡。没衣服换,他拿他的衣服给我换。我:(穿了他的裤子)是不是很难看?他:(看看我的后面)没屁股了。我穿这条裤子可是很显屁股的‐穿着他的衣服,跟他去走路。他走在我身边,很近。我又闻到他身上的香味。头晕。醉倒的感觉。很想和他缠绵,但不敢,怕小不忍则乱大谋。只想这条路越走越长,永远走不完,一直走进墓地里去,从此不再分离。他:等下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我:(惊喜。听不懂了)什么忙?他:你呆会就知道了。我:(不会是要我帮他那方面的忙吧?)没问题。回到他家。他:能不能帮我种杜鹃花?我买了十几棵,想今天种下。我:(有点失望。但能跟他多呆一会,仍很高兴)刚才走路的时候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他:很好。他在客厅放了音乐,给我们的园艺工作伴奏。前院。我的任务是负责除杂糙,用小铲铲起来,连根拔出。很简单,简单到单调的地步,不是为了他,我可没兴趣干这活。他的任务是负责打洞,把花种下去。他穿了件没有袖子的红色t恤,两只手臂的肌ròu鼓鼓的,线条分明。他拿着挖洞的机器使劲往下一按,手臂上的肌ròu就随着跳动几下,地上就出了一个洞。想过去捏捏他的肌ròu,开个玩笑:打洞是你的强项。但不知他会如何反应,不想节外生枝。吞下。不说。干得热火朝天。我把前院的杂糙树叶都扫了起来,放进垃圾袋里。到后院拿工具的时候,看到后院也杂糙丛生,于是停下来拔那些糙。他也来到后院,看见我如此积极主动,见事做事,似乎很感动。我们两个一起动手在大太阳底下把前院后院都搞定。回到房子里。他:饿不饿?我:有点饿。他:那我们吃shi吧。我:好。有啤酒吗?他:有。喝啤酒是个好主意。他到车库去拿啤酒。那里专门放着个冰箱,里面装满了啤酒和饮料,仿佛每天都准备开二、三十人的派对似的。我先上去洗澡。洗完后走出来才想起没有衣服换,裹了条毛巾到他的卧室去找衣服换。他仿佛心有灵犀,在楼下喊:没有内衣换,就穿我的吧。他边喊边上搂来,我正在他的衣橱里找衣服。听到他上搂的声音,我拿掉毛巾,浑身赤裸,想发生点什么,心情很紧张。他上楼来了!我转过身,与他四目相对。他盯着我的ru房,我能感觉到空气的凝固和脑子里的充血。他咕哝了一句:要找内裤吗?好像就要往回退。我绝望地看着他,向他伸出一只手。再次四目相对。他几个箭步跨过来,头一下埋进我的ru房,又吸又吮。我激动万分,抚摸着他的头,拥着他,幸福无比。他亲吸了一会儿,我带着他到了c黄上。他直起身来,下了c黄,走到门边说:该吃饭了。我撑起上身,色迷迷地看着他,伸出手,用食指往回勾。他:你要吗?我:要!于是他过来,进入我,抽cha了一会儿,停了下来,说:下去吃饭吧。我跟着他来到楼下。他把满盘的shi拿了出来,说是昨天晚上剩下的,桌上放着啤酒。的确饿了。边吃边聊。他:你有过sexualfantasy吗?我:有过。有次滑雪时,想过在山下旁边的小房子里做。你呢?他:我在电梯里做过。我:(心里不舒服。不能输给他)我在电影院里做过。他:在露天电影院?我:不是,是在电影院后面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