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阵好笑。
这丁思成,死里逃生地捡回一条命,这犟驴脾气还是没改过来。
“呵呵!老丁呀,你耳背的毛病还是没改?都邻里邻居的住着,哪有人敢给你起外号呀!”
“是呀是呀,丁老哥,你好不容易捡条命回来,以后别懂不懂就跟人动气了。”
“丁老哥,坐这小轿车啥感觉?比躺床上舒坦不?啧啧啧,真气派!”
“咱院就属老丁你牛气,回家有钢琴,出门有小轿车,这可是县太爷的级别呀!”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吹捧,让丁思成如沐春风,也忘了计较是谁喊了他“丁老抠”了。
这种受人敬仰的感觉让丁思成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他热情地跟邻居们握手、拥抱,仿佛自己是来下乡走访的领导干部。
好像自己做了一回县长的车,就真的成了县长一般。
韩楚风看着这样的场景,憋笑都快憋出内伤来了。
自己这个老丈人还挺搞笑。
韩楚风大体也知道以后该如何跟他相处了。
只要让他感觉有面子,一切事情都可以商量,一切原则都可以破坏。
一句话
丁思成是一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典型代表人物。
……
喧闹的声音引得丁晓白姐妹走出家门。
这时,韩楚风刚好从车上下来。
“粑粑——是粑粑——”
银铃般的童声骤然响起。
眼尖的韩笑笑一眼就看见了韩楚风。
“笑笑!我的小心肝儿,想死爸爸了。”
韩楚风穿过哄闹的人群,一把抱起女儿,在那肉嘟嘟的粉嫩小脸上亲了又亲。
他已经半个多月没见到女儿了。
“楚风,这些天辛苦你了,谢谢你为我们家做的一切!”
这时,丁晓白也走上前来,脉脉含情地看着韩楚风说道。
看到丁晓白的这一刻,韩楚风的瞳孔骤然一缩。
丁晓白穿了一件纯白色的长裙。
朴素而淡雅。
袅袅婷婷的身段更是一览无余。
长随意的飘散着,凭空增添了几分妩媚。
韩楚风看得眼睛都直了。
这一刻,他真想来一个大大的拥抱。
但是,在这个保守的年代,他克制住了。
随即。
韩楚风淡然一笑,说道
“晓白,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爸就是我爸,我也有责任和义务赡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