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晶晶的瞳仁里藏着神秘,柔安从床头的小暗格里拿出把小金剪,嫩白的手指绕到腰前梢处,剪断一缕头放进盒子里。
俯身又准备剪邵承冕的头时,柔安愣住了。
抬眼看着对她满眼宠溺的男人,她垂下了手,装作委屈地说,“不可以,您是皇帝了。”
皇帝是万金之躯,连丝都是剪不得的。
“没事,怀周哥哥和桓桓永远都会在一起。”
邵承冕深情地注视着她,拿过剪刀咔嚓一声,掌心里多了一缕墨。
拿起盒子里的头和他的一起用红绳绑起,长指翻飞,编出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同心结。
合髻之礼,成。
看着皇帝将它妥帖地放进盒子里,柔安的心头异样,她难堪地别过头去,“怀周哥哥,我困了。”
柔安的脸色不好,邵承冕只当她累的,立刻心疼的着人熄灯,脱了鞋上榻。
穿着齐整的邵承冕向上和衣而卧,月光倾泻,洒进来一室光华。
挺直的鼻梁和薄唇,刀刻般的线条组合成一张巍然的模样,长直的睫毛在男人眼下投射出阴影。
柔安侧躺着看他,就突然很想去触碰。
还没伸出去多远,雪白的玉指就蓦地被握住。
柔安愣怔地看着男人闭着眼睛,将它亲昵地贴在唇上,“桓桓怎么不困了?”
“我睡不着,我想让您抱着我睡。”柔安说。
“好。”
邵承冕睁开眼睛,心爱的小姑娘就顺着他的胳膊钻进了怀里,怀里又香又软,他只能强迫自己想些其他的事来分神。
隔着薄薄的寝衣,柔安都能感觉到身旁火热的温度。
她把手搭在邵承冕的胸膛上,看着他仍是闭着眼睛,没什么反应。
心一横,又把腿放在了男人的劲腰上。
只听闷哼一声。
柔安吓了一跳,抬眼就对上了一道黝深的像盯着猎物一般的视线,圈着她肩头的手臂更紧了。
柔安无措地咽了咽口水。
想到小册子上的内容,她有些羞怯,闭着眼睛,一副任君采撷的娇态。
邵承冕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身上的肌肉都在叫嚣着绷紧。
侧过身,将小姑娘埋在他胸前睡。
这下安静了,他像哄孩子般的,一下下轻拍着她的薄背。
半晌,胸前的寝衣迸出湿意,怀中的人开始轻颤。
邵承冕猛地睁开眼将人抱出来,“桓桓!”
柔安的脸上上沾满了泪水,她闭着眼睛用手背捣着唇,不让自己出声音,抽噎的身躯控制不住地颤抖。
“我是不是很没用?”
柔安压抑着哭声问,“怀周哥哥为什么,新婚夜要冷落我,我哪里不好,我做错什么了吗?”
小姑娘一字一句,像重锤一样砸在了他心上。
“没有!桓桓哪里都好!”邵承冕心痛的急忙解释。
他用大掌小心地擦去柔安脸上的泪珠,“只是桓桓你刚及笄,朕才想着等等……”
像是为了验证自己所说的,邵承冕捉着柔安的手放进了被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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