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睡醒的元元窝在柔安的怀里,脸蛋上还挂着满满的红晕。
他不知坐在旁边看了多久的戏,眼眶含泪地指着邵承冕,“父皇,坏坏……”
听了元元的话,两人皆又羞又惊地瞪大了眼睛。
父皇把母后压在身下‘欺负’,可不是把孩子吓哭了么……
“元元,你,你竟然会说话了?”
柔安的双眸惊喜不止。
她凑过去亲了又亲元元的小脸蛋,“怀周哥哥,你瞧咱们的孩子多聪明,还不到周岁呢,就会说这么多字了!”
邵承冕气得当场就要晕过去了,这是值得炫耀的吗?所以这对孩子是老天派来惩罚他的吗!
看着邵承冕越来越冷峙的脸色,柔安连忙在这对父子之间打圆场,“元元不可以这么说父皇,父皇听到会伤心的。”
说着柔安做出了一个瘪着嘴巴,伤心的表情,元元的眉头轻皱了下,像思考一般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嘁,”邵承冕冷着脸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元元,“你和他说,他懂个屁……”
元元眨眨眼,现学现用地羞涩一笑,“父皇,抱……”
看着笑起来和桓桓一样人畜无害的儿子,
邵承冕……谁能懂啊!
——
翻过了新年,柔安就十七岁了。
这几个月来,许是被邵承冕精心地养着,又不用操心后宫之事,她竟看起来比刚入宫的时候还要娇美。
御花园内花团锦簇,各色的名贵海棠在枝头上竞相开放。
柔安身穿蹙金牡丹的团绣丝裙,手里摇着一把玉骨美人扇,正浩浩荡荡地带着宫人往御书房的方向走。
元元和珠珠马上就要操办周岁宴了,一些细节方面,她有些拿不准主意。
还没迈进立政殿,就听见里面一位老将禀报的声音,柔安顿住了脚步。
“皇上,此时边关战事正是焦灼的时候,先解决粮草问题,才是重中之重啊!”
邵承冕沉声,“可现在朝中可用之人不多……”
“皇上,微臣愿去!”
站在门边的柔安往里梢了一眼,就瞧见了徐欣意的父亲徐炎正在殿中拱手。
抬头看了徐炎正一眼,邵承冕皱着眉头思虑,“朕自然知道徐卿合适,可此去山高水远,徐卿要是出去了京都城的守卫就薄弱了。”
几人沉默过后,是孙相站了出来。
“皇上不必忧心,京都城一向安定,城内又有三千精兵守军,且徐将军月余即可回程,料也不会出什么乱子。”
“好吧,”
邵承冕叹息着扶额,“那就依孙相所言,由徐将军带兵护送着粮草入关。”
“是,微臣定不负皇命!”
有些时候,越糟糕的事情往往更容易雪上加霜。
孙相环顾着众人的脸色,支吾地开口,“皇上,老臣还有一事要禀,不知当讲不当讲……”
邵承冕睁开疲惫的深眸。
孙相道,“淮南多日降雨,致使水灾严重冲毁了不少的房屋,不少百姓流离失所,您看朝廷这边能不能……”
听了这话,
邵承冕脸色越地难看,“可除却必须的粮草以外,现在的国库里面已经所剩无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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