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承认?”孟母怒斥。
“哪个正经人家姑娘给人做外室,小小民女仗着几分姿色就想勾引贵族之子,妄想抬入高门做个妾室,你这种货色本夫人见多了,也不瞧瞧自己配不配!”
“把我儿蛊惑至此,耽误他学业,又败坏他名声,本夫人断不能容你!”
婉如悲愤地喊着没有,奈何无人相信。
孟母朝身边人示意了下,紧接着两名粗壮婆子冷着脸上前,一左一右将婉如按跪在地。
“你们要干什么?”婉如惊恐大喊。
那两人都不理会,继续将她摁在地上。
婉如拼命挣扎,“你们放手,你们要做什么!”
婆子抡起胳膊一掌甩在她脸上,“老实点儿!”
婉如一声惨叫,脸上火辣辣疼,婆子毫不客气抽出她胳膊,挽起袖子。
这时一名嬷嬷走过来,蹲下身,手指搭在她腕上,像是在诊脉。
很快,嬷嬷站起身,走到孟母身边低声回禀,孟母听了点点头,可即便如此,她也不能掉以轻心,万一儿子与她昨日前日有过房事,只是时间短脉象未显,留下后患。
于是示意仆从将备好的东西拿来,随即一名婆子从食盒端着碗黑乎乎汤汁走到婉如面前。
“这是什么!”
“别废话!”
左右两名仆从控制着婉如不让她动弹,婆子二话不说钳住她脸颊,强行将药灌入口中。
女人拼命反抗但依旧逃不过苦涩药汁流入肚子,直到药碗空空,婆子才松开手。
婉如剧烈咳着,猜测到这大抵是避子汤之类,悲愤的双眸盯着这群人。
孟母声音清洌带着不屑,“这世上总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狐媚子,贪图富贵,一双眼睛就盯着贵族公子,为上位,无媒苟合不知廉耻,妄想走捷径一步登天,本夫人最看不上你这种下贱胚子!”
婉如挣扎着站起身,“我没有,这房子是我从牙行处租来,我不知道这是他的宅院,是孟哲骗我!”
话刚落就被身边婆子狠狠踹了一脚,“还敢狡辩!”
婉如扑通倒地,腹部剧痛袭来,穿肠如绞,小腹阵阵抽疼让她忍不住蜷缩在地,一时分不清是被踹伤还是那碗药物缘故。
“不知死活的东西,夫人面前还敢顶嘴,我们公子何等尊贵,你个小娼妇自己不检点还敢胡言乱语泼我们公子脏水!”
孟母一挥手,婆子会意,从袖中揣出一团布卷,展了开,却是一排长短不一的绣花银针。
“你们要做什么?”婉如心猛地一跳!
孟母声音平静却依旧让人听的寒,“误我儿学业,坏我儿乃至整个孟府名声,本夫人岂能轻饶你。”
不容婉如反抗,一左一右两人将她死死摁住,婆子抽出其中一支最长最粗银针,手脚麻利地攥住那纤纤玉手,二话不说将针头狠狠插入手指。
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响彻整个房间。
不待那钻心的疼减轻,紧接着另一手指又传来同样剧痛。
屋里回荡着女子惨叫声,周围人一个个冷脸旁观,像见惯了这种场面。
孟母听得舒坦,悠闲道:“你不是第一个打我儿主意的人,却是胆子最大的一个。”
“也是最可恶的一个!”
孟母说着声音愈阴鸷,“致他无心读书,误他科考前程,还在郡主嫁来前与我儿纠缠不清,败坏他名声。”
儿子前途清名都要毁在这个女人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