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信封的手微微颤抖,是他猜想的那样吗?
尽管叶漾内心无比好奇,但这是给喻儿的信件,他不会私动。
叶漾稳住心神,把信封藏在被子下压好,打算等老头子一会儿看完病走后再给慕喻阅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心中有事的叶漾等的很是焦灼。
十分钟的时间,叶漾却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六叔,您快进来,看看叶漾怎么回事?好端端今日伤好的日子,怎么会下床的时候,突然抽筋?”
徐民吹胡子,没好气道:“你自己也懂医,把个脉的事,还火急火燎喊着老头子过来。”
慕喻微微错愕,卖乖道:“医者不自医。”
徐民:“……是臭小子有病,不是你。”
慕喻笑笑:“夫妻本一体。”
徐民:“……”
徐民气呼呼上前:“伸手。”
两秒后,徐民甩开叶漾的胳膊,手又捏了捏他脚上的伤处,冷哼:“好的很。”
“那,刚刚怎么会……”
“他太心急,修养这么久,骨头筋脉都生锈了,一下子来这么猛,不抽筋怎么可能?”
“谢谢六叔。”
慕喻递上来一杯水。
一杯温水下肚,徐民被屁大点事匆匆喊来的火气降了不少。
“六叔,我这身体可有什么异样?”
之前从医院回来,慕喻给自己把过脉,以她懂皮毛的医术,只号出身体确实虚空,至于其他倒是什么也没号出来。
后面想要徐民看看,但是忙着学习给忙忘了。
这会儿给叶漾看病,慕喻突然想起这么一回事,开口询问。
徐民眼眸闪了闪:“你指什么方面?”
徐民眼中一闪而逝的光芒,慕喻瞧见了,心中对医院那位医生所言,已经相信八成。
她开口求证:“我的身体,幼年时,可是被下了致使身体虚弱的药?”
“是。”
慕喻脸色一白,身躯微微有些颤抖,手也不自觉护住肚子。
“不过你放心,不碍事。”
徐民祖上曾是太医,擅长内科。
慕喻身上的情况,他一早便知道,只是他有办法调理,就没没有拿出来吓慕喻,万一在忧思过甚,伤及胎儿就不好了。
“我之前给你开的药,保你生产无虞,等你生产后,我再给你开个药方,你喝上两年就是了,只是我那药与女人而言是猛药,日后你在想怀孕就难了。”
这也是徐民瞒着的重要原因,若不出意外这一胎便是二人唯一的孩子。
这时,叶漾也从吃惊中回神。
“到底怎么回事?喻儿好好的怎么就身体虚空?”他咆哮着。
话都说到这了,徐民索性说个明白,把慕喻身体情况完全给叶漾交代清楚。
听完,叶漾问道:“这个孩子可会伤害到喻儿?”
“自然。”徐民点点头。
哪怕慕喻身体无碍,就怀胎十月本身而言,对女子的身体便是一种不可逆的伤害。
突然,叶漾语出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