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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看书>上邪/妖后生子手札 > 第32页(第1页)

第32页(第1页)

秋韵登时沉下脸,用比他还冷傲的语气道:“李公公,有话好好说,你这般夹枪带棒的,可是看不起我们二人吗。”

春末冷笑着接口道:“可不是吗,甘泉宫失凤印已两年有余,咱们主子娘娘在后宫里就跟隐形人似的,谁还放在眼里呢。”

李福全脱力似的坐到门槛上,苦笑着连连摆手,“两位尚宫就别埋汰老太监了,从今往后,老太监还要看你们二位的脸色过日子呢。主子娘娘好着呢,好着呢。”

岂能不好,圣上在阁里一边喊打喊杀,一边又上了瘾似的弄,那浮浪的语调,昏君似的作风,配上主子娘娘妲己似的添油加醋,媚欢媚叫,我的老天爷啊,天要亡国吗?!

☆、去子

风起,天光云影,枝头黄鹂鸣破春晓。一夜狂颠险不知今夕何夕,如坠浑噩妖梦。

承天门上的晨鼓响了千百下,一夜未眠的姬烨睁开了眼,坐起,暖阁里已被透过纱窗的光线照的蒙蒙亮。

门外,司衣、司饰、彤史、司设等伺候他穿衣佩戴;沐浴洗漱;记录后妃伴宿;铺床打扫张设之事的女官已躬身等待许久。

起身,随手捡起掉在榻前的中衣披在身上,他脸上又恢复一如既往清隽的模样,仿佛昨夜的狂乱只是梦一场。

他的相貌是如羊脂玉一般的出尘,让人只觉他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青莲,这会儿,背着床榻,他不疾不徐的戴回额饰,面上无波无澜。

他是想叫人进来伺候更衣洗漱的,毕竟距离上朝没有多少时间了,可是他却禁不住转过了头来。

这是自他清醒后,第一次有心的去看黛黛,哪怕黛黛一直就睡在他的枕畔。

她趴在里侧,光裸的身子上红痕斑驳,触目惊心,每一道痕迹就像魔透过他的眼种入了他的心。

神色倏然就冷了下来,背在身后的手不知不觉就紧握成拳。

清冷的目光从那优美的背脊线滑到她的脸上,凉薄的视线竟缓缓消散,妖娆的身子上却是一张纯净无邪的脸。

轻微的满足的笑挂在唇角,像是得到糖果的孩子。

半日整夜的恩宠,于她像是枉然,过去的便过去了,她不会从中期待任何附加的情义、权势甚至地位。

不知何时,他已坐到了她身边,抬起的手轻捋她散乱的发,脸上的线条柔和了下来。

其实,他心里清楚的很,尤黛黛是无辜的,他叫她来只是一时冲动,只是想发泄心中的堵闷。

他到底还是不能很好的沉住气。

尤江还是不能召回来,这仗已经打了两年了,胜利在望,他不能功亏一篑。

黛黛的小鼻子动了动,闻着了他的味儿,无意识的缠过来,脑袋搁在他的大腿上,往怀里钻了钻,整个身子都贴紧了他。

姬烨回过神来,手指沿着脊线向下,在尾椎处,后股穴上不轻不重的揉按了几下,慢慢的,花壶里灌满的浊液便流了出来。

抓过破碎的红兜轻轻拭去,姬烨重又梳拢黛黛乱糟糟趴伏在后背颈项里的长发,面上淡淡,眼中浮现不易察觉的愧疚,喟然一叹,低低道:“若你父此番立功回来,朕便该封王了。你的皇后之位必将稳若磐石。”

“圣上,该上早朝了。”

门外,等的心急火燎的李福全轻轻的唤。

姬烨安置好黛黛,沉下脸色,起身离去,开门,制止了众人的鱼贯而入,只淡淡道:“去把你们主子娘娘身边的女官叫进来伺候。时辰不早了,一切从简。”

众人无敢有意义,皆有条不紊的伺候着他洗漱更衣。

李福全躬身应诺,忙去把在大殿外守了半日一整夜的秋韵、春末二人叫来。

趁着姬烨梳发的空当,彤史忙问:“圣上,记吗?”

“不必。此番……你们且守口如瓶,若让朕知道外面有不利于皇后的言论流传,你们便仔细着自己的小命吧。”

彤史忙战战兢兢应诺,再不敢凑上前去。

待穿好了龙袍,戴上冕冠,姬烨道:“李福全,那柳美人可还在?”

“回圣上,因没有您的旨意,奴婢不便擅做主张,故柳美人一直在侧殿呆着。”

“你做的很好,传朕旨意晋柳美人为柳婕妤,即日起搬出掖庭,赐住长春宫侧殿,赐号秀,秀婕妤秀美柔媚,朕甚喜。”

说罢,垂下的眼皮抬起,抬脚便走。

外面天光大亮,今日上朝早已晚了。

侧殿背阳朝阴,在太阳初升的时候殿内仍是昏暗的,秀婕妤在榻上坐了一整夜,四肢僵硬,浑身冰冷,整张脸都透着绝望的气息。

她是柳丞相府的庶女,淑妃的庶妹,昨日是她第一次侍膳,依着规矩,若是她伺候的好,昨晚便该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可是她把这一切都搞砸了。

圣上一点也不喜欢她,见到她连笑小模样都没有,一点也不像淑妃说的那样,圣上压根就不温柔,更不多情。

侧殿里点燃的红烛一夜烧尽了,桌子上积攒了厚厚一层烛泪,依如她此时的心境,满含期待的心上被糊了厚厚一层蜡油,烫的她死去活来,闷的她窒息。

后宫美人多的就像是御花园里开的花,年年开败一茬又一茬,年年又一茬一茬的盛开,能入得圣上眼的机会却仅仅是那么一撇。

而今,她因嫡姐的关系得了这机会,却未曾盛开就要凋零了吗?!

淌了一夜的泪,到了破晓这会儿,她的眼泉都干了,整张脸没有丝毫生气,她现在只想知道究竟是谁坏了她的好事!

死气的脸上唯有一双眼里增生了别样神采——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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