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看书

笔趣看书>重生再为家姬+番外 > 第28页(第1页)

第28页(第1页)

折子掉在脚踏上,这头的床帐猛的被扯下,梅怜宝欢愉的笑起来。

只有在这合欢的时候,她才能感觉,他也许是爱她的,无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

敬,给了她骨肉筋血的生身之父,生身之母,他们唯一作对了的事情,是给了她梅怜宝这样的身子。

软若无骨的小手死死揪着褥子,头一直向上抵着,向上抵着,红润的朱唇微张,滑腻甜腥的舌尖半含半露,桃花目蒙上了一层水波,激荡,颠簸,妖媚,看到了人的心底深处,勾出了那里头锁困的情潮欲孽。

就是这小嘴里的调子,让人又爱又恨,一口衔住,啃咬吮吸,津液都不够吃的啊,别处补上,别处更美腻。

一阵金戈铁马,一阵翻天覆地。梅怜宝被弄疼了,拿脚直接踹,骂道:“滚。”

“放肆。”

梅怜宝挥起爪子就往那张意乱情迷的脸上糊。

“吧唧”一声,一瞬床榻冷寂。

顷刻,梅怜宝叫着救命往床帐外头爬,手都拽住了炕沿又被扯了回去。

这一夜……

等在外头送侍寝女回去的张顺德师徒两张圆脸相对,面面相觑。

福顺忧虑的道:“听起来好惨啊,宝侍妾被打了吗?”

张顺德搓了搓牙花子,脑袋从未有过的清明,他恍惚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

拍拍小徒弟的肩膀,“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别忘了人家宝侍妾的恩情啊。”

虽然不知道师傅为什么又特特提了宝侍妾替他背黑锅的事,但只要是师傅说的就是对的,忙郑重点头,“徒弟记住了。”

下了三日的雪终于停了,这日太子下朝后,领了长平帝分下来的奏折,和詹事府的詹事、宾客、洗马们在端正殿议事。

皇太子的詹事府就相当于一个小朝廷,长平帝惯常会下发一些紧要的奏折给孟景灏,让孟景灏学着处理。

美盛多野态

太阳出来,结在廊檐上的冰凌开始融化,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

端正殿的十二扇雕花门都被打开了,让太阳光照了进来,一殿暖洋,参与议事的詹事府官员沐浴在阳光里,交头接耳的在商量着什么。

比之朝堂上三省六部的老头子们,詹事府的官员都还很年轻,身上有蓬勃的朝气和野心,跟随着太子的脚步,仿佛很快他们就会真正的站到那个金銮殿里,真正的挥斥方遒,指点江山,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拟政。

拟政,有时针对一件国事,他们绞尽脑汁的想出了自以为最好的处理办法却仍然不会被采用。

然而,即便如此,他们也议论的兴致勃勃。

上个关于寒潮来袭的折子才拟定了处置方针,太子就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关于扬州太守薛庆贪污被杀一案,你们觉得父皇属意谁做这个钦差南下?”孟景灏将奏折递给乐平郡王,从炕上起身,下了地,背手在后,轻轻踱步以舒缓有些酸麻的双腿。

在这里的都是太子信任的人,于是孟景灏也不藏着,勾唇冷笑道:“孤记得不错,那薛庆乃是长平二十七年的进士,当年的主考官是老大的老丈人户部尚书郑祭那个老东西,郑祭就是薛庆的座师,至今薛庆贪污的那两百万两银子都下落不明,若说和老大没关系,孤可一点不信。又是谁杀了薛庆?老大害怕被揭露所以杀人灭口?还是老四老五在里头搅浑水,挑着老大和孤狠闹?”

乐平郡王扭了扭脖子,往石青缂丝靠背上一靠,把蜷着的腿伸直,一边揉一边道:“咱们揭露时,大皇子未曾有所准备,而扬州那边薛庆就被利落的杀了,倒像是有人在里头搅浑水。扬州那边有咱们大胤最大的盐矿,扬州太守是个肥缺,怕是想谋这个位置。”

太子宾客蒋英点头附和,“臣赞同乐平郡王的分析。”

下头几个也点头称是。

孟景灏冷笑道:“想办法把咱们的人推上去。”

“是。”

乐平郡王一瞧天色,便道:“快正午了吧,殿下管饭吗?臣早膳只用了一点燕窝粥,这会子早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孟景灏便笑道:“管饭。今儿仿佛有进贡的鲍鱼,你们下去用吧,剩下的咱们下午再议。”

“谢殿下赏饭。”

“臣最爱吃鲍鱼了,不知是红烧还是清蒸,红烧的有味儿。”

“我觉得还是卤水鲍鱼好吃。”

“胡说,浇汁鲍鱼更美味。”

这些心腹都还年轻,还没有那么刻板规矩,当着孟景灏的面就七嘴八舌说笑起来。

听着他们讨论鲍鱼的哪种吃法好吃,孟景灏因被兄弟们拖后腿而烦闷的心情也好了许多,挥手打发他们下去。

“辟玉留下陪孤用膳。”辟玉是乐平郡王君玄璧的字。

乐平郡王是惯常陪膳的,因此他一直坐在椅子上不曾起身,闻言才站起,随在孟景灏身后进了西隔间。

彼时,孟景灏的午膳便由张全送了来,摆放,试毒,一一完毕。

二人相对坐着,静静吃过,孟景灏便道:“陪孤到花园子里走走吧。”

大雪过后,园子里的花木枯枝上都覆了厚厚的雪,只有松柏挣扎着从雪被子里露出了青枝翠叶。

乐平郡王和孟景灏自小相识,这会子观孟景灏的神情便猜测他心中有事,但他不说,他也不问。储君亦是君,君心难测,更忌讳去揣测,而下头的人又不得不去揣测。

彼时,忽闻女子嬉笑声,孟景灏转头望去,便见后院通往花园的小路上,追逐打闹跑来了几个女子,两个主子,几个伺候的宫女,一个裹了火狐裘,手里团了一把雪往那个裹了芙蓉锦面皮裘的女子身上扔。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