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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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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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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嗣子嫡妻

作者:鱼丸和粗面

文案

爹爹本事大脾气小不纳妾,娘亲温柔贤惠会驯夫,兄长过目不忘兼妹控,作为全家最受宠的那个,罗炜彤只负责活得幸福自在。

本以为就这样幸福一生,谁知却在姻缘上出了大问题。

兜兜转转,最后她嫁给个衣冠禽兽。

更惨的是,禽兽还身怀狼子野心。

最惨的是,她也被禽兽带着慢慢黑化。

被他宠溺着呵护着,一步步走向全然不同的锦绣人生。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罗炜彤、周元恪┃配角:┃其它:

编辑评价:

出身公侯之家,随外放父亲在外的罗炜彤,生来便是人生赢家。谁知这一切在入京后陡然变化,仇视她的太夫人,还有莫名其妙从嫡出变成庶出,一切似乎都透露着风云诡谲。好在她大腿足够粗,不仅有剽悍娘亲,还有男主时不时来帮忙,她只需躲在其后安然看戏,闲来逗逗跳梁小丑,日子不能再精彩闲适。

作者以轻松的语调,将宅斗与感情升华融于一处,虽是宅斗文,但读来有种田文的轻松,值得一阅。

☆、初相见

楼船行驶在宽阔的江面上,正是油菜花开时节,两岸千里沃野一片金黄。

“娘亲快看,外面油菜花开得多好,比华首寺后山栽那片桃花林还要明艳三分。”

说话的少女身着一袭朱色襦裙,腰间只系一条银线勾芡的大朵牡丹腰带,赫赤色衣襟越发衬得她肌肤赛雪。尚未及笄的年纪,稚嫩小脸尚看不出倾国倾城或颠倒众生之色,只是刘海下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却是说不出的慧黠。

徐氏满面宠溺,纤指点点女儿脑袋:“桃花林可是弘真大师心头好,这话若传到他耳中,你中意的那些个桃花酥、桃花酿怕是再也别想瞧见。”

“大师为人慈和,断不会与我一小女子计较这般琐事。”

徐氏垂眸,巧妙掩下愁思。寻常官宦人家女儿,怎会与山寺高僧这般熟稔。也就娇娇情况特殊,当年亏得大师仁善,若如不然,这孩子今日还不知是何种光景。

门后西洋钟敲响,咏春端药进来:“夫人、小姐,今日的药煎好了。”

听到催命铃,罗炜彤赏花的喜悦瞬间消弭于无形。想她生为将门嫡女,爹娘疼宠、兄长上进,日子再喜乐安康不过。可水满则溢、月盈则缺,每日她都要过同一关:喝苦药汁子。

“娘亲,女儿已然大安,此药甚是浪费银钱,还是免了吧。”

犹做困兽之斗,罗炜彤心下疑窦丛生。在惠州时她结识许多闺中姐妹,唯她一人日日用药。明明她体壮如牛,终年到头不见伤风感冒,整日骑马射箭亦不觉疲累,哪用得着喝药。

“药方乃大师所赠,大齐太祖曾言大师有妙手回春之大能。娇娇若少喝一剂,待回惠州大师把脉,娘亲也无能为力。”

罗炜彤知晓,娘亲绝不是在危言耸听。自幼她便师从弘真大师,识字、习武、泡药浴。大师神通广大,熬好的药她少喝一口都逃不过其法眼。一旦被抓,惩罚从来都是抄经。不过那可不是简单的抄经,而是在铜钱孔洞见方的纸面上写入四个鬼画符般经文。

忆起往昔那几度眼花缭乱、肩酸手疼的过往,她不由打个冷颤。喝药之事全无转圜余地,当下只能从其它方面找补。

“女儿知晓娘亲是为我好,可这药着实太苦。”

知女莫若母,徐氏当机立断:“待船靠岸,叫刘妈妈和咏春陪你下去散散心。”

“就知道娘亲最是疼女儿。”

踮起脚尖在娘亲香香软软的脸上亲一口,捏紧鼻子灌下药。漱口去掉残留的苦涩,罗炜彤再次生龙活虎。等船一靠岸便天高任鸟飞,飞奔下甲板一头扎进油菜花田。

刘妈妈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小姐,仔细脚底下。”

在船上还看不出什么,走近了她才发现这油菜花竟格外高。以她目前的身量,弓下腰就能隐匿行踪。

“刘妈妈,你去船上取只篮子,采点油菜花给娘亲带回去。”

“咏春,我要喝水。”

支开一老一少两条尾巴,罗炜彤随意溜达。她倒没存什么叛逆逃家之心,只想一个人散心。

四周皆是油菜花,偶尔花上飞着一只小蜜蜂。跟着蜜蜂一路走,不知不觉就到了油菜花深处。平地上搁着几只木箱,四周密密麻麻全是蜜蜂。养蜂人不在,闻着花蜜香味罗炜彤不自觉走进,常年习武的她却听到几缕不寻常的呼吸声。

有人躲在暗处!

在惠州时她听爹娘说过,前些年有位昏君下台。但他并未身亡,而是逃出金陵,居于暗处意欲重夺帝位。但他手下兵马并不若爹爹那般有朝廷定期拨钱粮供养,走投无路之下,昏君一党只得落草为寇,隐居山野。

会不会被她抓到一个?自幼习武她身手不凡,要是碰巧抓一个回去,也能帮到爹爹。

听声辨位,绕过蜂箱她看到暗处一团脏污的衣角。那位置极其隐蔽,若非她五感远超常人,定是注意不到。衣服面料上虽满是泥土,可上面精绣花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应该是银线没错。

未曾多思考银线涵义,揪着衣角下的靴子,趁他挣扎之前,双手发力她把人拖出来。

刚包扎好的伤口肯定又崩开了,痛楚降临刹那,周元恪简直想学市井贩夫走卒骂粗。想他堂堂锦衣卫镇抚使,虽然在侯府内伪装成酒囊饭袋,可在外办差无须拘泥,他几乎本色出演。这会虽然追杀先帝余孽时受伤,但也不至于被人揪住双脚死狗般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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