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昼转过头,接着观察沈未饶,不过,他刚才回了个身,同贺尽灼报了情况,转眼间沈未饶不见了!
也许是等久了,沈未饶疲惫了,并且贺尽灼一直不露面,身体也肯定熬不住,就走了。
“四爷,沈小姐走了。”
符昼如实报给贺尽灼。
贺尽灼握着杯子的手掌,紧了一寸。
一晚也熬不住,还妄想在他这里得到些什么,痴人说梦。
贺尽灼紧紧攥着茶杯,咬着后槽牙,胸膛此起彼伏。
“总有一日,沈小姐会再回来找我的。”
他直视着沈未饶刚才站的地方,神情淡漠。
……
沈未饶在北桐安港晕过去,被祁京烛抱到了车上。
祁京烛也没能想到,去隔壁炀城出差,路过北桐安港回乳州,能碰到这个有趣的女人。
他通过后视镜看向躺在后座,好似睡着一般的女人。
真是缘分妙不可言啊,短短几日,又见面了。
祁京烛哼着小曲,沈未饶因为难受掀掉了盖在身子上的淡蓝色限量版毛毯,哼唧着,脸颊红,嘴唇惨白,额头冒着虚汗。
祁京烛觉不对劲,拧起了眉头,他加大油门的度,开着车,看旁边有没有药店,车开了很长一段时间,遇到几家药房,却都关门了。
马上就要到家了,沈未饶需要保暖,带着她一圈圈的转,怕是会加重。
祁京烛焦头烂额的给家里的座机打了电话,通了后,紧张兮兮的吩咐道:“吴妈,看看家里有退烧药吗。”
“少爷生病了吗?”吴妈在电话里关心道。
“不是,朋友生病了。”祁京烛打开转向灯,挂断了电话。
……
五分钟过后,祁京烛将车停在了一栋浅蓝色别墅前,他抱着沈未饶下车,一位留着短的妇女前来迎接。
“少爷,这位是?”妇女看着祁京烛抱下来个女人,关切的问道。
虽说祁京烛身边女人无数,隔三差五的就带个女人去吃饭,带回家的,只有这一个。
妇女好奇心过盛,努力扒着头,要看清祁京烛怀中的女人的模样。
祁京烛转过身,粗暴的用脚踹上车门,力道大的惊奇,声音小的惊人。
“是我的朋友。”祁京烛回答着妇女,“把客房的温度升一下吧,吴妈,顺便带她去泡个热水澡,拿个干净的衣服给她换上。”
祁京烛说完,就抱着沈未饶进了屋,吴妈后脚跟了上去,给祁京烛拿出先前他嘱咐准备好的退烧药,放到茶几上。
祁京烛没生过病,故而也没有吃过药,生怕他给沈未饶吃错了,特意叮嘱着,“少爷,退烧药放在桌子上了,吃两粒,不要吃多了。”
“嗯,我知道了,你去准备吧。”祁京烛拿起桌上的药片,捏开沈未饶的贝齿,把药塞到她的嘴里,沈未饶还没有意识,药刚放到嘴里,就在嘴中溢了出来。
祁京烛活了二十四年,还没伺候过人吃药,他又不能做趁人之危的伪君子。
于是,祁京烛打开了百度引擎,搜索内容:病人昏迷,药片吃不到嘴里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