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左右为难的看看季宪诏。
“季少,要不要拿?”
“别拿。”季宪诏侧,嘱咐道。
贺尽灼同时寒声斥责服务员,“是我要喝,不是他要喝。”
“贺少,季少……到底,该不该拿啊?”服务员着实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两个人谁都不好惹,听谁的不是,不听谁的也不是。
贺尽灼和季宪诏僵持不下,一直未曾出声的简尘枭吩咐道:“给他拿个新杯子。”
贺尽灼和季宪诏不话,服务员不敢走,简尘枭犀利的眼神投向他,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一溜烟去完成简尘枭嘱咐他做的事了。
服务员被简尘枭支走后,季宪诏皱着眉看着简尘枭,黑棕色的瞳孔内似有写着“为什么要给贺尽灼换新杯子?”几个大字。
贺尽灼也不明思议的看向简尘枭,一脸的不理解他的操作。
简尘枭当做感受不到两个人偷来的不友善的目光。
不一会儿,刚才的服务员拿来一个新的高脚杯,几个人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见男人拿起面前的酒瓶,倒在了新酒杯里,推给贺尽灼。
贺尽灼刚要伸手拿,被季宪诏半路拦截,他用眼神暗示着简尘枭,贺尽灼不能喝酒一事,简尘枭看懂了,他却没有将贺尽灼的酒杯在季宪诏那里要回来。
则是说:“让他喝一杯。”
贺尽灼的身体状况,作为他多年好友的季宪诏,当然不同意他饮酒,他们没来之前,贺尽灼喝的酒,可不是一点半点了。
再喝下去明天各大新闻的热搜榜就该是:江北四少,贺家掌舵人,继承者,因过量饮酒,不慎死亡。
那不得闹多大的笑话。
唯有季宪诏在劝贺尽灼不能喝酒,其余人,都劝季宪诏让贺尽灼喝一杯。
所谓借酒消愁。
江祁也壮着胆子,提议道:“让他喝,遇到伤心事,唯有酒精,才能麻痹神经,好好睡一觉。”
无奈,季宪诏只好松开手中的杯子,推到了贺尽灼面前。
贺尽灼拿起酒杯,一口,直接闷了下去。
他在季宪诏他们没来前,喝的那个酒的度数过高,虽然中间喝了不少水,但他还是迷迷糊糊的,想再让简尘枭倒一杯。
季宪诏刚要拦,砰的一声巨响,贺尽灼如天神刻画般的侧脸,重重落在了桌子上。
贺尽灼一晕,压在他们心底的大石头,轻了许多。
他晕的太快,季宪诏以为是简尘枭下药了。
刚要质疑,简尘枭出声为自己澄清。
“喝多了,出现这样很正常。”
季宪诏这才放了不少心。
时间渐渐入夜,旁晚慢慢来临,季宪诏给贺尽灼的特助符昼打了通电话,让他赶紧来接自己主子回去。
一个个都将希望寄托到了符昼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