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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看书>团宠王妃,疯批王爷又吃醋了 > 第22章 宁洵的伤(第1页)

第22章 宁洵的伤(第1页)

宫宴接近尾声。

二人都喝了不少酒,但宁知念还算清醒。

左行之和程路架着已经有些不省人事的宁洵去了休息的宫殿,宁知念焦急的在后面跟着。

哥哥喝了不少酒,也替她挡了不少酒,这段时间本就还没休息过来,现如今又是烂醉,宁知念有些慌。

二人把宁洵放在床上,宁知念趁着哥哥还有些意识,给他灌了一碗醒酒汤。

“安安…安安…”宁洵有一嘴没一嘴的念着。

刚喝完醒酒汤,宁洵就失去意识地躺下,而后传来规律的呼吸声。

宁知念给宁洵擦拭的时候,宁洵的袖口被挽了上去,刚露出手腕,宁知念就察觉到了什么,然后猛然一撩,将整个袖子掀了上去。

映入眼帘的是,从手腕延伸到小臂,小麦肤色精壮的手臂上有一道冗长狰狞的疤痕,裸露在空气中,像是一支长在人肉上的花,宁知念一惊,慌忙凑上去看,这疤,很新…。

意识到了什么,宁知念好似疯一样解开哥哥上身的扣子,而后就看见,整个胸膛都是大大小小的疤痕,有新有旧,即便不看背面,也能知道是什么样子。

宁知念一下就红了眼,猛然转头看向左行之。

左行之也一脸惊愕,“我也不知道,阿洵从未和我说过。”

二人立马看向站在一旁的程路,程路下意识躲过她的眼神。

宁知念焦急的问:“程将军,这是怎么来的,哥哥怎从未提起过。”

程路有些不知所措,将军再三叮嘱过的,不要和他们说。

见程路不开口,宁知念立马开口:“我是哥哥的亲妹妹,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程将军,哥哥到底…”宁知念已经有些哽咽。

程路见她这样,又看了眼一脸严肃,同样渴求答案的左行之,咬了咬牙,缓缓开口。

“那些时日我军中了埋伏,将士们折损大半,士气低落,眼看敌军袭来,将军为了保护兄弟们,即便身负重伤也要殊死搏斗,最后硬生生撑到宁大将军的支援赶来,最后被敌军装死的士兵偷袭,当场…晕了过去,好在抢救及时,从鬼门关上拉了回来,就是…回营后,了三天三夜的烧,满嘴都念叨着您的名字。”

程路别过头描述着,双拳攥紧,也有些红了眼。宁知念听到前面时就已泪如雨下,程路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就低着头冲出门。

左行之呆呆的望着床上睡着香甜的男人,自己在京中潇洒自在,最难的事不过就是背背文书,而自己的好兄弟在前线战场,每天都徘徊在生死线…一时间他情绪复杂。

程路咬着牙给宁洵掖住被子,二人之后又说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左行之出来,看见宁知念站在门口。

宁知念抬着头,眼泪止不住的掉,她怎么能不心疼,从哥哥要参军那天起,自己便日日做噩梦,梦见他和父亲战死沙场,母亲也走了,只剩自己。

小的时候,宁知念就总能碰见林母偷偷藏起来哭,那时候她还不理解,现在她真的懂了,懂这种滋味!

什么嘉赏,什么大义,什么富贵,她都不想要,她只想要父兄平安。

左行之走过去,轻轻靠近他,没想到宁知念顺势靠近他的怀里,左行之身形一僵,双手不知放在何处。

宁知念靠入结实的臂弯,哭的更凶了,不断抽泣,却又不敢出声音。

和小时候一样,每当她哭的时候,在她身边的永远是左行之,永远是他在安慰她,叫她别哭。

只是这一次,左行之也说不出什么来了,伸手为她摘去落在头上的花瓣,只能由着她靠着。

这一切,都被在远处二楼的景玄看在眼里。景昱悠悠靠近,依旧是把玩着那把玉扇。

“大理寺卿左行之,事情更有意思了。”景昱观察了一下自己这面无表情的弟弟。“假山之事,你已经知道了吧。”

“你在,皇后都敢动手,真不知佑儿往日过的什么日子。”景玄面色严峻的说。“皇祖母那边没有表态?”

“并无,她一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把佑儿身边的人都换了一遍,之前的全部处死了,不知那位会是什么反应。”景昱迎着小风,看着皇宫墙墙围栏的风景。“只是这小丫头当真是不能小瞧,救了佑儿不说,方才在殿上,这藏在闺阁的娇女,竟然能有这般口才。”

景玄冷哼一声,“都是些小把戏。”

轻轻眯眼,景玄转身走了。景昱停在风中,留下一抹笑,随后也转身离去。

心情逐渐平静,意识到了什么的宁知念立马从左行之怀里离开,把眼泪擦干。

少女的馨香淡去,左行之感觉到身下一空,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而后又是那般温柔的开口。

“晚上还有烟火会,现在把眼睛哭肿了,还怎么见人。阿洵现在不还平平安安地在你眼前。”

宁知念点点头,而后仰起头来挤出一个微笑,夹杂着鼻音说:“我知道,谢谢你,行之哥哥。”

左行之看着她进门的背影,又不免心疼起来。自家妹妹自小有爹娘疼有哥哥爱,从小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自己又何尝不是?

而阿洵,爹爹常年出兵,娘亲一人带着他俩,而后年幼丧母,又去参军,生死出入。再看安安…更是难受。

左行之不知为何,心底生出不知多少保护欲,想永远抱住那个小身影,让她有个依靠,而不是一个人默默承受。

刚进门,宁知念就看见程路给宁洵擦拭着,宁知念双眼还红,脸上也有一层红晕,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程路说。

“程将军,方才是我太着急了,语气可能有些不好,你别放在心上,你和哥哥一起出生入死,护哥哥周全,我还得谢谢你。”

程路立马行了个礼,“小姐言重,程某不敢当,方才也能理解,将军也时常和程某讲到您,您是他一直以来的寄托。”

宁知念看向哥哥,微笑着点点头。

程路看着她的背影,终于理解了自家将军,着重烧,也要喊自家妹妹的名字。这样识大体有内涵的女子,他还没在京城见过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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