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呀,过两天的狩猎你去不了了。”宁知念见霍以安这样,语气非常淡定的说:“若是胳膊保不住了,我亲自给你砍下来。”
霍以安立马闭上嘴了,
宁洵上前看了一眼,就是点皮外伤,简单了解了一下事情经过。没想到小舅舅林澈也在,正一脸溺爱的看着两个人。
原来这次案件比较大,是多级联查,都御史也参与进来了,想必背后一定不简单。
这一屋,全是熟人…但是身份又都很别扭,不知如何避嫌。
左行之进门,和宁洵打了个招呼。
“以安,你是近七八起案件中,第一个和凶手直面打斗的人,可有什么线索可以提供?”左行之拿起笔准备记录。
原本还在和宁知念撒娇的霍以安立马变得严肃,认真回答:“此人武功高强,轻功也了得,真真是个练家子。”
“以安素来身手不错,那人能伤了你,确实需要些功夫。”宁洵分析道。
“内力雄厚,是练家子,整个京中能找出几个呢?”林澈扇着扇子开口。
“十个来回下来,我竟没伤他皮毛,但我现我的护甲不知道何时烂了。”霍以安展示了一下。
然后和宁知念继续撒娇:“其实这个手臂伤是个意外,我是追赶途中被他另外飞来的飞镖所伤。宁姐姐,真的好疼,呜呜呜。”
“还好飞镖上没有毒。”宁知念点头。
“那…安安,你说一下你看到的。”左行之继续写着。
“那个女子从巷子里走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那个样子了,而后指着我和我说了些什么,我听的也比较模糊。”宁知念想了想,“说什么‘金满罐,月下行’,说完就倒下了。”
左行之和林澈突然对视。
左行之继续问,“你今日出门就穿的这身蓝衣?”
宁知念点点头。
“蓝衣、少女…这已经是城里第八起案件了,凶手专挑蓝衣少女动手。”左行之眉头紧皱,拿出在现场捡到的物件。“这是他和以安打斗时掉下来的。”
是一个用黑布包裹的草扎小人儿,众人看去。
林澈拿扇子摆弄着这个小人儿,“但前面的案件,凶手多以夜间趁人单独行动时动手,今日为何在大庭广众之下…”
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三人从大理寺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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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王府。
“过几日就要夏苗,父皇近日身子骨不好,也不知能不能去。”景昱看着景玄正在练剑,在一旁喝着茶。
“这夏苗父皇也一向重视,应该会去。”景玄的剑在空中挥舞,剑之快,声音震耳。
“不知太子那边会有什么动静。南区的案子你听说了吗?”
“你觉得是何人所为。”一套利落的招式下来,景玄轻轻擦着剑。
“闵国的巫术都用上了,难道不是奸细作乱?”
“如果是那么简单就好了。”一套利落的出剑,面前的草扎直接断成两半,“李邢抽调后,南区现在换成了我们的人,怎的之前没事,现在这种事就频频出现?”
“你的意思是,这是东宫做的?模仿闵国的手段,被现也不怕被…”
“夏苗不可能安安稳稳,眼下他们在暗,只能见招拆招了。”一个华丽的收剑,景玄轻轻眯眼,将剑扔给了赤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