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派人换了一遍人,才知道有些事也是母后的意思,自己根本没办法改变什么,眼下只有他盯着她,她才能有些好日子过。
她嫁进来半年他都没碰她,想到他有一天醉酒,她出来接了他,闻到她身上的味道,竟然情不自禁的想要她。
她在他身下颤颤巍巍的样子,到后来日渐熟练,慢慢迎合他的样子,他都记得清清楚楚。每次过后,母后的人都会送来避子汤,从屏风后看到她捏着鼻子把药喝干净,他都看在眼里。
后来母后又说叫她停药,给自己压力让她怀上,他竟然还有些兴奋,但听到母后说了那些话之后,他又不断拍灭这个想法,让自己清醒一些,她只是个联姻工具。
东宫全都在母后的掌控下,自己之前全都倚杖她和其它大臣,他之前一直觉得无所谓,自己不过是个傀儡,高枕无忧,每日潇洒快活,也没人管他,母后说什么便做什么。结果现自己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时候,他第一次觉得他很挫败。
他竟然也想变得上进,日日去找大臣们学习,面对陌生的一切,他竟然也想努力,如果他有了本事,他的女人也不会受欺负。
后来不管什么美女靠近自己,自己满脑子都想的她,尤其她怀上身子的这段时间,他不管做什么脑海里都在想她,她今天是不是又吐了,她是不是又难受了,她是不是又哭了…
苏芮这会儿已经哭累了,靠在他怀里,渐渐睡去,小手还搭在肚子上。
她现在因为怀着身子,脸经常就肿起来,身子也愈圆润,换作以前,他定是嫌弃的看也不看,别说这么照顾她了。
陪她睡了几晚,才知道她会做噩梦,还会说梦话,有时候还会惊醒。
他玩了这么久别的女人,从来没产生过这样的情愫,还很期待他们那个孩子。
但他知道,这个孩子就算生下来,也活不了,又或者孩子和她只能活一个。
可是他现在别说保护她,连换个宫女都换不了,他只能天天杀两个人去威胁母后,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他一向冷血,杀人不眨眼,唯独这次,他竟然想怎么才能保全她。
那个宁知念,他最开始还想玩玩,后来看清局势,也知道苏芮讨厌她,若他真的想玩了她,还用那些手段折磨她做什么,喂她的是毒,也不是媚毒,他就是用来警告那些人。
“殿下…”,苏芮昏昏沉沉的醒来,喃喃道。
“嗯?怎么了。”,景晟从沉思中缓过神。
“明天还是让哥哥来吧,他见到我也好和爹爹他们说一声,还有娘亲,行不行…我肯定好好吃饭,好好养胎。”,苏芮抓住他的手,讨好地说。她梦见娘亲,还是舍不得她,她要是这样做,爹爹肯定也要打娘亲。
“别瞎想了。”,景晟拿布擦了擦她额头的虚汗。“是不是太热了?我叫下人把石头拿走些。”
苏芮乞求的眼神看了看他,她只能认命了。“我没事…就是腰有些酸。“
景晟扶起来她,给她揉了揉。
“最近是不是又不太平,殿下好久没和我说前朝的事了,有什么是我能做的?或者我去找爹爹?”,苏芮皱着眉头,一手揉着腰。她害怕自己变得没用,没用就会被抛弃。
“不用你管了,孤自己自有定夺。”
苏芮心一酸,要是郑芸芸她们借机上位,自己怕是在东宫更难活了。
“……殿下,我喝完药好多了,母后那边的叮嘱也没什么问题,我帮您看看折子吧。”
她还是在乞求他,因为之前有很多事,都是他给她下来任务的,她这样被边缘的感觉特别难受,尤其是皇后会一直给她压力。
景晟看了看她,没说话。
苏芮觉得心一揪,垂下头来,自己果然已经要成了弃子了。
“求求您了,我现在可能看着虚弱,但有些事能帮的上殿下的,等我生完这个孩子…”
她还没说完,景晟的吻就袭来,她有些措手不及。
这次不像以往,粗暴和强硬,而是舔舐她,慢慢引着她沉迷。
苏芮慌里慌张的,连闭眼都忘了。
“孩子都快能跑了,怎么接吻的时候还不会闭眼?”
景晟的话传来,她的脸顿时羞得通红,只好任由他掌控着自己。
“嗯…这里变大了。”
她到现在都还是有些受不了他说昏话。
景晟没想到自己在情场纵横多年,竟然亲了她两下就有些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