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这天宁洵早上才从军营回来,还没到家,就被采月在大门外拦下。
“少爷!少爷!您可算回来了!”
宁洵一看采月如此,连忙下了马。
“生什么事了这么急?安安怎么了?”
“少爷,老太太罚小姐跪了一天一夜了,再这么下去,小姐身子都要废了。”
“怎么回事!”,宁洵刚要进去,采月立刻壮着胆拦下他。“少爷,老太太这次特别生气。因为…因为…”
“赶紧说。”,宁洵急的不行。
“老夫人不知道从哪里知道,小姐她和左大人还有…昭王殿下的事了…好像还有些其他原因,奴婢就不清楚了。”
宁洵眉头一皱,有些不解,左行之倒是无所谓,那景玄的事只有他们几个人知道,别说外人了,这些话怎么传到她耳朵里的。
若是爹知道了…
“你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一遍。”
采月紧张着,讲了经过,含着泪:“老太太已经派人去告诉老爷了,现在小姐跪在祠堂,老太太下令谁也不能靠近。还拿戒尺打了好几下小姐,小姐身上都红了,也不让奴婢去擦药。”
宁洵深吸一口气,自己若是现在去了,估计也没用,今天爹爹和他不在一起,想必现在也快到了。
有些一筹莫展,他现在除了去找林澈,竟然一点办法都想不出。
“别说我回来过,爹回来就说没见过我,我去找小舅,你看好安安。”
采月连忙应声。
没想到宁洵前脚刚一走,宁父就黑着脸回来了,采月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完了。
宁父没有去祠堂,先去了宁老太太那里。
跪在祠堂一天一夜的宁知念,不吃不喝,还挨了几板,差点遭不住了。
她回来没几天,那天晚上她刚从外面回来,就察觉到府上气氛不对,她想告诉方盈把霓裳阁重开起来,哪怕换个名字也行。
晚上一进家,就现祖母端坐在正厅,二叔母也在一旁坐着,脸色复杂,宁萱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没敢看她。
刚一进门,祖母就让她跪下。
“安安!可是祖母平日骄纵惯了你!”,宁老太太一拍桌子,杯里的茶水都洒出来了,把宁萱吓了一跳。
“祖母,您别气坏了身子,妹妹她说不定有什么难处。”,宁萱假模假样的对着宁老太太说。
宁知念眼神轻眯,这宁萱又搞什么鬼。
“难处?”,宁老太太气的站起来指着她。“祖母和你说了多少遍!女儿家!名节名声比什么都重要,你怎么能这么不知廉耻!”
宁知念抬眼看向她,一脸茫然:“祖母,到底生了什么?”
宁老太太气的开口:“这几日我去那外面串门、买东西,就听到有人议论纷纷,说你勾搭太子不成,还和宣王、昭王,都有染。早些时候我就听到了些流言,也没当回事,怎么这几日,满城的人都在传你的闲话!”
宁知念不可置信的看着祖母,她就这般相信那些流言蜚语,纵使这样,也要先听她的解释,为何要这么大的火。直觉告诉她这件事和宁萱脱不了干系,她都不敢看自己。
“祖母就这么信了旁人的话?”
“我哪里是轻信,你还狡辩是吧!平时左家那小子也就算了,但是那皇室的人你也敢掺合,还有,你不是不喜欢那秦公子,怎么他还说你纠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