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青云剑宗做靠山,青瑶即使害怕得牙齿打颤也敢梗着脖子造谣。
温仪十有八九已经没命了,总之把一切事情推到她身上就行。
谢谦还没说话,青云宗十一长老便将这件事铁板钉钉,“此事证据确凿,皆由缥缈幻府七长老温仪一手造成,人证物证俱在,谢谦,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原本铜山门拥有戾太子仙剑和仙迹对青云剑宗是好事。
谁能想到仙剑崩碎,仙迹也毁了,铜山门方圆十万里之内的百姓所剩无几,此地只怕要荒废了,铜山门也成了烫手的山芋。
“这些都是青瑶一面之词,”
有青云剑宗做靠山,青瑶即使害怕得牙齿打颤也敢梗着脖子造谣。
温仪十有八九已经没命了,总之把一切事情推到她身上就行。
谢谦还没说话,青云宗十一长老便将这件事铁板钉钉,“此事证据确凿,皆由缥缈幻府七长老温仪一手造成,人证物证俱在,谢谦,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原本铜山门拥有戾太子仙剑和仙迹对青云剑宗是好事。
谁能想到仙剑崩碎,仙迹也毁了,铜山门方圆十万里之内的百姓所剩无几,此地只怕要荒废了,铜山门也成了烫手的山芋。
“这些都是青瑶一面之词,所谓的证据都是铜山门弄出来的,让人怎么信服?”谢谦打开折扇不徐不疾道:“她是青云剑宗的人,又和我师妹有嫌隙,自然是什么脏水都往温仪身上泼,
你这样的审判方法,缥缈幻府不认。”
谢谦的目光锁定在青瑶身上。
恍惚间,青瑶觉得肩头好像扛着两座大山,沉甸甸的,无形的压力四面八方涌来,让她感觉喘不过气。
十一长老嗤笑,“我的审判方法你不认,你想要怎么认?难不成你想用缥缈幻府的手段对我宗弟子动用私刑?”
听到这句话青瑶小脸惨白,慌张的眼神落在铜山门门主青岭身上。
青岭也是吓了一跳,旋即对女儿摆摆手,示意她别紧张。
“青瑶之前也是我缥缈幻府的人。”谢谦语气温和态度却十分强硬,“此事事关几十万百姓的性命,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盖棺定论的,你审,缥缈,我也能审!”
话音一落,一道青光打在青瑶身上,她听到谢谦的声音成千上万倍的放大。
“温仪只是练气境修为,本身也有一把师尊亲传的仙剑,她为什么要去夺取一把与自己功法相悖的仙剑。”
出窍境大能的威压汹涌如潮,青瑶万分庆幸自己来之前服用了丹药以防止被审讯的时候遭受酷刑。
她身体猛地颤抖,咬牙道:“温仪弃无情道,转为有情道,这就是理由,五长老不信……不信你问翎羽君,他也知道!”
谢谦望向站在十一长老身旁的翎羽君。
翎羽君道:“前几日七长老与青瑶发生冲突,用的就是无情道剑法。”
这两个人翎羽君谁都瞧不上,一个骄纵跋扈,一个风流浪荡。
身为青云宗之人,翎羽君自然不会让剑宗陷入危险境地。
让他张口说是温仪盗窃仙剑导致百姓惨死,翎羽君说不出来,干脆说一半藏一半。
至于审讯的结果他根本不在乎。
“仅凭这一点就断定我师妹想盗乾元仙剑,你们的理由还可以更离谱一点。”谢谦冷冷道,“本座怀疑你们监守自盗,并栽赃嫁祸给温仪。”
围观的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说话,谁也不敢说。
青云剑宗和缥缈幻府两大宗门角逐,谁冲上去谁就是炮灰。
不过,青瑶的话确实站不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