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止听到夏槿葵的解释后,微微向后退了一步,语气依然冷淡,“谢谢宫少出手相助,不过我认为您并不适合与她成为朋友。”
说完这句话,裴止毅然决然地转过身去,抱着夏槿葵快跑进了医务室。
宫泽铭看着裴止的背影,他看到了夏槿葵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好像要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有说。
“宫少,大事不妙啊。”秘书站在一旁战战兢兢地开口,说话时还不时偷瞄宫泽铭一眼,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纱布掉了。”
宫泽铭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入手一片光滑。
夏槿葵可是亲眼目睹自己脑袋受伤,如果现在让她现自己头上压根儿就没有伤口,还抽了血,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岂不是前功尽弃?
宫泽铭的眼神变得锐利,“鉴定结果呢?”
“在车上,已经出来了。”
医务室。
夏槿葵做了全面检查,裴止一直陪在身边。
裴止略带歉意地站在旁边,“我不应该让你自己回去,抱歉。”
他总是对外说自己是夏槿葵的哥哥,但夏槿葵每次遇到危险他都不在身边。
“这有什么,你又不知道会生事情。”夏槿葵脸上漾着笑容。
她脑子里全是宫泽铭的身影。
说实话,刚刚宫泽铭把她救起来的时候,她终于对他有了一点好的印象,可是最后,她却现宫泽铭脑袋上没有一点伤口。
那天不是很严重吗?不是做了手术吗?不是还输血了吗?为什么没有一点伤口?
宫泽铭,果然不是什么好人,她还是离得远远的比较好。
“裴少,监控调出来了。”下人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了。
裴止起身,“我去看监控。”
“不要轻举妄动,你先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夏槿葵叮嘱裴止。
裴止离开以后,夏槿葵才打开了自己的手机,宫泽铭过来无数消息,她头都大了,一个都不想看。
“槿葵小姐你先在这儿躺着,我去配药。”医生也走了。
夏槿葵静静地凝视着窗台,仿佛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宫泽铭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窗外,与夏槿葵的目光不期而遇。
夏槿葵有些惊慌失措,迅从床上跳下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向门口,试图关上那扇门。
她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拍,宫泽铭已经将一条腿迈进了房间,“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夏槿葵的脸色异常冰冷,她用力推着门,想要把宫泽铭挡在门外。宫泽铭却稳稳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声音低沉,“夏槿葵,我真的很想认真地向你解释一下。我并不是有意要套路你,那天的那个男人的确是我的手下。”
夏槿葵的眉头紧紧皱起,愤怒让她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什么?你是说那个被我踢了一脚的男人也是你的人?”
她被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