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奕把裤子甩到一边,“这二嘛,所谓的裤子不是指外面的裤子,而是指你的底裤。脱不脱也是个讲究,不过我想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懂了。”裴奕坏笑地看着林白杨,“那天在你们家庭聚会的包厢里,我们俩在洗手间里,来不及脱……”
不等裴奕把后面的话说完,林白杨上去捂住他的嘴,“好了,我知道了。”
裴奕顺势把林白杨压在沙发上,架起她两条腿抵在她大腿根处,“最后一点就是——无处不成欢。在床上在地上在车里在海边,还有,现在在沙发上。”
裴奕说完,一个挺身冲了进去,林白杨忍不住叫了出来,感觉到一种巨大的充实袭来,它象乌云一样铺天盖地压下,又像闪电一样在脑海中划过,身体情不自禁地收缩。
裴奕停住不动,黯哑着声音说,“别,我差点要……”他利索得抽出,把她翻了身继续奋战。林白杨的手扶着沙发的椅背上,眼神迷离已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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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奕从衣柜找出睡衣给林白杨穿上,手抚在包扎的脚上,心疼得像被锤子砸了,“痛不痛宝贝?”
林白杨点点头,捧着心脏,“好痛好痛,人家痛得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这下裴奕不心疼了,反手去敲她脑门,“活该!谁叫你逞能!”
林白杨靠在裴奕的怀里,先做好一番深刻的自我检讨以求得组织的宽大原谅,“是我考虑不周,不仅让自己身陷囹圄,还害得韦静雅和曲恒枫一并受到牵连。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我从中吸取教训,下回做事定会先三思而后行。”
裴奕见林白杨这么有悔意,亲她额头一下,“乖!”续而想想有些不对,仔细一琢磨,怒,“差点被你糊弄过去了,曲恒枫怎么会在那?”
林白杨从他身边站起来,走到餐桌旁边,手左摸右捏的看桌上的摆设,“这花是真的吗?”
“巴黎空运过来的,”裴奕指指酒柜,“那还有一瓶一瓶售价1200美金的法国香槟。”
林白杨细细打量香槟,惊喜道,“我继父送你的那瓶?”
“确切的说是我顺手在你们家拿的。”裴奕托着下巴说,“要不要把这楼上楼下参观完后再回答我的问题?”
林白杨尴尬一笑,“好主意,”指指楼上,“我上去参观一番。”
裴奕站起来走到林白杨面前,搂着她的肩,“我带你一起去。边欣赏房间边回答问题。”
公寓位于牛津大学附近,共上下两层,共有3间卧房1间书房1间休息室,每间房都非常宽敞,带些许典雅的维多利亚时期艺术风格。每间房间都聘请著名的室内设计师设计,不仅家具样式优雅现代化,连浴室也非常豪华典雅。
裴奕推开主卧的门,映入眼帘的是粉色,墙纸是粉色、床上用品是粉色、梳妆台是粉色,就连衣柜都是粉色。林白杨忐忑不安的打开衣柜的门,暗自松了一口气,幸好里面的衣服不是清一色的粉。
裴奕把她拉回怀里,“怎么样,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林白杨指指最后一间,“这间还没有参观呢。”
裴奕把她的身子往回扳,“这间还不到时候看。”
“什么时候才可以看?”
裴奕不着痕迹地看看她的肚子,“到时候就知道了。”
林白杨没有心思和他计较房间里的秘密,因为裴奕正坐在她对面开始十万个为什么的问答了。
裴奕已有几分不耐烦了,“为什么那晚曲恒枫会和你们在一起?当天晚上你们发生了什么?王子聪说得不详细,我希望你能把事情交代得一五一十。”
林白杨像挤牙膏似得往外吐,“他跟踪我们,所以在一起。”
“接着呢?”
“我们起初想逃跑,后来也跑出了那个屋子。可只有韦静雅逃出去了,我和曲恒枫又被抓回来了。”林白杨小声答。
“然后呢?”
“后来我在路上被玻璃扎了脚底板,是曲恒枫一路背着我。”
“继续。”
“晚上,我开始发烧,是曲恒枫照顾了一个通宵,天亮后,韦静雅求救成功,黄甄和王子聪把我们救了出来。”林白杨草草几句把当晚的惊心动魄简单描述了一遍。
裴奕轻易就抓住了重点,追问,“曲恒枫是怎么照顾你的。”
林白杨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就那样照顾呗。”
裴奕脸色大变,捏着林白杨的下巴看向他,“说清楚。”
林白杨在裴奕面前无法掩饰自己的小秘密,“我发烧了,他就……搂着我。”林白杨瞅着裴奕脸色发白,赶紧补充,“真的,只是担心我烧得浑身忽冷忽热而已。”
裴奕深吸一口气,低沉地声音问,“还有呢?”
裴奕与林白杨从小青梅竹马,看林白杨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就知道她心里有事瞒着,“别瞒着,你知道后果的。”
林白杨还在这纠结要不要说那晚的吻,被裴奕这一威胁,吓得什么都抖了出来,“不是我自愿的,是他趁我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强迫我的。”
裴奕一听,肝胆俱裂魂飞魄散,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倒趟的声音,撕心裂肺地问,“你,你说什么?他强迫你了?”
林白杨哪知道裴奕误会了,哭丧着脸向他告状,“他强吻我,我压根不想的。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和他划清关系了,我坚决不做那水性杨花、脚踏两条船、朝三暮四的女人。”她竖起两根指头做发誓状。
裴奕则在心里骂,臭丫头你说话不能说完?吓得我几乎半条命断在你手上了,不过强吻也是罪。裴奕半是放下心来半是醋味涌上心来,抓着林白杨就下重口咬,边啃边说要把痕迹抹去,直把林白杨咬得告命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