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杨的表情僵了僵,按住裴奕上下乱摸的手,“你这样我睡不好。”
裴奕忍不住想捏捏她鼓鼓的小脸颊,她不懂男人早晨的欲望。
裴奕把枕头丢到床下,伸手要抱一抱林白杨,林白杨躲到床边;裴奕要亲一亲,她用被子蒙住头。拉拉扯扯之间,林白杨难免春光外泄,白皙光滑的裸肩,小巧饱满的胸在阳光下白皙耀眼。裴奕眯着眼看,邪笑,“口是心非吧,衣服都脱一半了。”
林白杨白他一眼,翻个背对着他。
裴奕看着她露出半片白皙的美背,在晨曦的微光下如白玉般闪着莹润的光泽。裴奕上前环住林白杨,亲吻她的裸背,温暖的舌尖刷过带来一阵湿润滑腻的感觉,引得林白杨身子忽的一僵,在裴奕怀里轻轻抖动,“我想回法国,可以吗?”
“想跑?”
“想回家。”
“曲恒枫怎么办?”
“提他做什么?”
裴奕呵呵一笑,指指门,“你跑了他的戏还怎么唱下去?”
门口传来敲门声,说曹操曹操到,曲恒枫在门外喊林白杨的名字,问,“妹,起床了没?”
林白杨惊讶的看着裴奕,用口型问,“你怎么知道他来了?”
裴奕邪邪一笑,不答话,暗道小爷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一手反扣住林白杨的细腕,拉着她坐在自己膝盖上,一只手臂扣住她细致的腰肢,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林白杨两手被他攥在手心,头抵在裴奕的胸口,只能任由他把挂在肩头的睡衣扒拉下去,褪到腰间,像片孤叶一样挂着。
林白杨冲裴奕摇头,无声地抗拒他停止行动。
裴奕附在她耳边,轻声问,“想去开门吗?”
林白杨摇头正要答不,裴奕不等她说出口,吻在她舌尖,自言自语,“我带你去!”
裴奕抱住林白杨,两腿盘在腰间,缓缓向门口走去。
林白杨又害怕又惊恐,摇头拍裴奕的肩膀让他把自己放下来。
曲恒枫在门外敲了几声,见没人答应,以为林白杨还在睡觉,又试着敲了几声,“醒了没?”
裴奕哪肯听林白杨的,他是见到曲恒枫的人,听到曲恒枫的名字就来火,存心要个林白杨个教训。把林白杨死死按在门后,托起她的屁股,让她两脚环腰,像树熊一样爬在自己身上,没有技巧,没有花样,忽然冲入,整个过程只有本能的动作,缓缓地攻击,无声的用口型问林白杨,“应还是不应?”
林白杨摇摇头,这种情况怎能回话。
可曲恒枫是打定主意要吵醒林白杨,也不知他发什么疯,在门外敲门敲得像打鼓一样。门后的裴奕进攻虽动作幅度不大,但一次比一次狂妄,一次比一次深入。林白杨捏着拳头锤裴奕的肩膀,恨不得把他打成肉饼!一大早就不正经不正常,吃醋吃得实在太离谱了。
林白杨越气,身子越紧绷,裴奕受不住低声道,“就说你在睡觉。让他滚!”
林白杨依言对着门道轻声,“让我睡会,别吵也别敲门。”林白杨边说话,裴奕还边顶撞,一句话说得断了两下。
曲恒枫不疑有他,敲门的手放了下来,走到楼下去等她睡醒。
裴奕抱着林白杨回到床上,林白杨挣扎着起身,微微抬起臀部,眼见裴奕马上就要离开自己了,却被用力一按,整个人又重重的落下,林白杨整个重量猛的压下来,重重的骑在他身上,裴奕忍不住动作越来越快,突然把她紧紧按住,闷吼一声,总算痛快了一场。搂着林白杨一个劲的喊宝贝,林白杨却毫不留情推开他起身去了浴室,站在蓬头下淋着一身的热水,林白杨胡乱抹把脸,有股热泪喷薄而出,自怨自艾如此这般关系委实不堪。
裴奕跟着进了浴室,站在门口看林白杨捂着脸抽泣,知她受了委屈,上前抱住她按在胸前,低声抚慰,“这几个月我一直在想:你去了哪,你在哪,你做了什么,你和谁在一起,对我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会不会回来。因为我一直等着你,等着你回来。”
“颠倒黑白,一直等你的人是我。我日日等夜夜等,你是死了还是活着,一走就没了音!你那妹妹还时不时地骚扰我,一天最多时有十个她的未接来电,平均也有两三个。”林白杨用力咬裴奕的手臂,又忽然想起了什么,问,“她呢?”
裴奕听她这么一说,心里如吃了蜜一般,暗道自己没白疼你个小白眼狼!随口答道,“惹了我的人能有什么好果子吗?”他点点林白杨的脑门,“所以说,你千万别惹火我!”
“要是我惹了你,会有什么结果?”林白杨撅着嘴问。
“弄死你。”裴奕吻她的肩头,又补充一句,“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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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恒枫看林白杨披着长发慢慢走下楼,心里一阵激荡,冲上前去要拉她的手,“妹子醒啦?”
林白杨点点头。坐在沙发上,直截了当问“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曲恒枫赶紧从食品袋里掏出刚买的温热豆浆和蛋糕递过去,“先吃点东西垫垫胃。”
林白杨喝着豆浆听曲恒枫后续言语。
曲恒枫还真是有事,而且是坏事。他要骗林白杨去记者招待会,对媒体宣布婚讯。林白杨只要坐在一旁,摄像机自然会对着她,报纸上也自然会出现她的面孔。他想得简单,却没料到裴奕在其中横插一刀,也没想到林白杨早就防备着他,更没想到林白杨和裴奕两人重修旧好正甜蜜着呢。
曲恒枫思量一番,“还真有这么一事要你帮忙,这不我今天有个记者招待会嘛,我想带上你一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