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对了翠翠,最近可有我爹的消息?”
她问。
“还没有。”
翠翠摇头。
“这样啊。。。”
爹爹究竟去了哪里?这么些个日子都不曾回来看看妻女,难不成是遇上了什么事?
此时此刻的月升赌坊—
烟气缭绕的大厅里皆是此起彼伏的推牌声、叫骂欢呼声,几乎每张赌桌旁都围满眼神癫狂的男男女女。
二楼厢房,黄花梨的拔步床摇晃得厉害,吱呀声中,女人吟哦不断,一小截雪白的手臂从帷帐里探出来,兀地抓紧摇晃不止的帷帐。 “严公子~秋儿的身子要被您肏坏了~”
“肏坏了就换一个。”
“严公子,您真坏~”
男女调笑的声音从里头传来,听得直叫人面红耳赤。
“严公子,秦正良正在楼下,可要命人将他抓起来好好教训一顿?”
厢房外,身形高大的男子推门而入,说道。
“嗯啊~严,严公子~”
女人娇喘连连,唤作严公子的人唰地撩开帷帐,露出床里身下紧密结合的男女。
“咿呀!严公子~还有外人在看着呢~”
女人趴在他身下,圆润的臀高高抬起,余光瞥见门口站着的男人,嘴上虽这么说,但面上可没半点羞赧之色,大大方方地让男人看着她被身后人入得浪叫。
严礼掐住女人的臀,胯下狰狞骇人的紫红阳具在她臀缝间反复深捣,力道之深,全然不顾还有旁人在侧,英俊面庞没什么表情,狭长凤眼淡淡一扫房里男人。
“先抓起来关着。”
帷帐落下,肉体拍打的声音越清晰起来,仔细听还能听到严礼低沉的说话声,“骚货,有旁人看着本公子肏你,你就这般欢喜?想夹断本公子的命根子是不是?”
女人痛呼一声,拔步床摇晃的弧度变得愈大。
“浪货。”
。。。
西装革履的俊美男人从二楼厢房步入负一楼的暗房,家丁推开眼前虚掩的门,跨步进去,越过跪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坐进那张昂贵的沙里,姿态懒散地翘起二郎腿。
“秦老爷,在我这儿欠了这么多钱还想躲起来?是不是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严礼嘴里叼着根雪茄,邪里邪气的长眼一挑,冷声质问失踪多日的秦正良。
秦正良身体一抖,抬头扯出个勉强至极的笑脸,“我,我这不是在想办法还钱吗?所以。。。所以。。。”
严礼扯出个笑,吐出个烟圈,“既然说是要还钱,那钱呢?”
“钱。。。钱。。。”
秦正良冷汗流个不停,舌头打结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秦老爷,我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看在当年合作过的面上,我再给你五天时间,如若不及时还钱。。。”
严礼将雪茄用力摁进烟灰缸,烟丝熄灭的声音像是在警告,警告他若是再不还钱,那么下一次,他就会是熄灭雪茄的新容器。
“可。。。可是。。。”
秦正良脸上肥肉抖个不停,冷汗大颗大颗往下掉。
他怎么可能会在短短五天就凑够那么多钱,这,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说起来,秦老爷那位远洋留学的女儿应该回到江陵了吧?”
听他提到秦如玉,秦正良的表情瞬间僵住。 严礼是谁?江陵盐商严家独子,生来便受尽宠爱,因此习得满身臭毛病,狂妄自大,飞扬跋扈,仗着自己严家独子的身份作威作福,但凡他瞧上的女子如若不从,就会被处处针对,以至于他年方二三,竟是没有一家人想把自己女儿嫁给他。
不过他是倒不介意,既然那些富家小姐看不上他,青楼里卖艺不卖身的女子比比皆是,她们若是不从,那就砸重金,如此她们自然会前仆后继地扑上来。
就好比方才那个秋儿,他没砸重金前不也是成天嚷嚷着卖艺不卖身,现在呢,还不是被他拿下了?
“是。。。是的。。。”
秦正良喉咙干,还是不得不点了头。
“听说秦老爷的这位千金生得格外倾国倾城,如果秦老爷无法在五日内还钱,那么那些钱就由您宝贵的千金用身体来偿还吧。”
家道中落的千金小姐。。。想来滋味也是不错。
严礼哈哈大笑两声,重新抽了根雪茄叼在嘴里,心情颇为愉悦。
完了,都完了。。。
秦正良跌坐地上,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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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几章真正的男主就会上线了,现在主要铺垫剧情,大家多多收藏评论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