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诶呦一声,赶紧把她扶起来,“你这小丫头唉”
她肚子疼得厉害,没坚持多久就在王姐的怀里昏死过去。
下辈子投个好胎吧,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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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秦如玉本身就体虚,前三天又灌了那么一大碗寒凉的堕胎药,出血量又大,要不是吕春华提前叫来医馆的大夫在外面等着,她怕是会因为失血过多不治身亡。
另外要等她身子骨完全恢复,怎么也得要十天半个月。
“新年快到了。”
吕春华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秦如玉也在旁边,把自己裹成粽子样朝着太阳眯起眼睛,“是啊。”
“今儿感觉好些了吗?”
她问。
“好多了。”
秦如玉浑身晒得暖洋洋,恍惚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在远洋留学的日子,每逢课间休息,她会和同学跑到草地上晒太阳聊天,惬意又自由。
而那样的日子,离自己是越来越远了。
“有什么想吃的就跟王姐说,她厨艺好,尤其炖得汤格外鲜美。”
跟吕春华待久了她才现她是个很善良温和的长辈,还有些小孩子心性,和蒋玉梅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好,我会的。”
秦如玉按按太阳穴,刚打算回房休息,门口出现个送报的人,他在车篓里翻找一通,拿起个信封走进来,“哪位是秦小姐?”
“我是。”
她走过去,接住男人递来的信封。
“谁写信给你了?”
吕春华好奇地张望。
“不知道。”
秦如玉边走边拆开信封,一时没注意,藏在信封里的几张面额一万,甚至几万的银票飘然落到地上。 她弯腰去捡,辨出信封上的字迹,鼻尖一酸,豆子大小的眼泪啪嗒啪嗒地砸在信纸上。
信上开头‘昭霂’两字是她的小名,唯二知道自己小名的人除了杨大哥外,还有燕生。
杨大哥并不知道她已经离开了江陵,更不知道自己如今住在哪里,所以寄来这封信的人除了梁燕生,还会有谁?
“玉丫头,你咋哭了?”
王姐从灶房里出来,现她跟前掉落好几张银票,还哭了,手里事也不做了,一把给她拉起来,拿衣袖把她的眼泪擦干净。
“没,我没事。”
秦如玉摇摇头,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急得银票也没捡,钻进屋子里一个字一个字地默念信上的内容。
‘昭霂,这封信我不知道该写些什么,思来想去还是想说我对不起你,让你深陷火坑;’
‘其实我也是个混蛋,因为一开始时我也把你当作了换命的棋子,装成善解人意的翩翩公子,借此骗你喝下有损身子的汤药,做这一切只是让你能快点怀上孩子’
‘可是后来,我现我真的喜欢上你了,贪恋你的体温与让我心生艳羡的蓬勃生命力’
‘所以最后我想通了,我不想让她毁掉你,梁家欠下的因果,怎么可以让你一个无辜的女人来承担所有?’
‘因果报应,本该由梁家人承担。’
‘最后昭霂,如果你我有下一辈子,我希望我们能做一对平凡夫妻,生儿育女,携手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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