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绩:【芜湖?秦将军在看狗皇帝。】
李承铣声音又是一顿。
?
他不是都把秦放安排在角落了吗?
【咦?他的眼神跃跃欲试,好像要有动作。】
李承铣抬头警告地瞪了秦放一眼,祭祖大典,休得轻举妄动。
【耶?狗皇帝还给秦将军递了个眼神?】
【啊!秦将军出列了!他想干什么!】
林楠绩的心神都被吸引了,声音越亢奋。
【啊啊啊啊!他走过来了!从内侍手里要了把伞!】
【哇!这是想在雨中为狗皇帝遮风挡雨啊!】
【这份心意,真是令人动容。】
李承铣脸色铁青,动容个屁!
知道这是什么场合吗?
不规规矩矩地敬畏上天,跑上来打伞,他同意了吗!
大臣们惊奇地现皇上的祭文念得有些心不在焉,声线时而洪亮,时而薄弱,游离极了,而且脸色还不是很好。
难道现他们想偷懒了?
大臣们纷纷神色恭敬,任由雨打风吹也满怀敬畏,实际上却调动全身精力观察,到底生什么事了?
就在这时,秦放终于走到祭坛边缘了。
他举着伞,脚底溅着雨水,神色坚定。
林楠绩声情并茂:【啊!他终于走上来了!】
【三年的边关风霜,三年的尔虞我诈!他等的就是此刻能够并肩站在天子身旁!即便只是撑伞!他也满足了!】
李承铣终于读完了祭文,疾声厉色道:“玉帛!”
林楠绩顿时一个激灵,这么快就奠帛了?
他不敢耽搁,连忙上前捧着玉帛要递给李承铣。
谁料想,雨水打湿祭坛,祭坛建于山间,表面覆盖一层薄薄的苔意,经雨水打湿变滑。再加上林楠绩早就站得腿脚僵硬,这一动,脚下一滑,直直向前摔去
素帛扬向空中,遮住林楠绩的视线。
电光火石之间,林楠绩只觉得自己扑到了一具温热的躯体,双手撑在那人身上,以一种大庭广众极为社死的姿势摔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林楠绩心音响彻,李承铣倒下去的那一瞬间,只觉得耳膜都要穿了。
“啊啊啊啊啊啊!”
几乎同一时刻,另一道声音同频响起。
林楠绩:【完了完了,我不仅扑到了皇帝,我居然叫出声了!】
【咦,等等,好像不是我啊?】
林楠绩扭头,就对上秦放崩溃破防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