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绩连忙松手:“奴奴才罪该万死,昨夜一不小心眯了一会儿,还望皇上恕罪。”
【让你睡让你睡!】
【讲梦话都被皇上听见了,千万别说不该说的!】
林楠绩抬起头,小心地打量着李承铣的神情:“不知道奴才梦里……都说了些什么?”
李承铣目不斜视:“你好像在梦里提到了朕。”
林楠绩瞪圆了眼睛。
【!!!】
【我提到了皇上?】
回想了一番昨晚的梦境,林楠绩心虚地低下头。
【昨晚好像是梦见狗皇帝了,梦见他很变态,居然那么对我!】
李承铣仍然目光平视,却忍不住分神探究。
变态?
他对林楠绩怎么变态了?
等等,是林楠绩梦到他做什么了?
想到林楠绩昨天的那番话,李承铣心脏猛跳了两下,该不会是……
李承铣复杂的目光中略带几分谴责地看向林楠绩。
就这么仰慕?
林楠绩目光低垂着,时不时心虚地用余光偷瞄李承铣的神色。
【非要脱了裤子打板子,非得跟我屁股过不去吗?在梦里我足足被打了三十大板啊!】
李承铣瞬间唇角轻抽。
什么打板子脱裤子?
肯定是他在梦里犯错了,否则他怎么会平白无故赏板子?
一想到刚才自己居然往那种方向想,李承铣脸色隐隐黑。
都怪林楠绩这几天总是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林楠绩还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定是因为太过仰慕皇上,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李承铣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
决定大度地不和他计较。
林楠绩又拿起腰带,腰带上镶嵌着宝石,沉甸甸的,林楠绩只能双手各持一端,张开双臂环住李承铣的腰,小心将另一端绕到前面。
两人的距离陡然拉近,李承铣浑身一僵,垂眸看着林楠绩努力地伸长双臂。从这个角度看,仿佛是林楠绩在抱着他。
林楠绩不知道用的什么,身上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像是皂角香,味道干净清冽,淡淡的,萦绕在鼻端。
林楠绩鼻尖都冒了汗,终于将腰带扣上了。
【终于扣好了,这腰带还真难系。】
【狗皇帝站得好像个木桩。】
李承铣冷酷的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