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娘,怎么舍得丢下姐姐走了。”
她擦了擦眼泪,看向林楠绩:“多谢你们将她送来,刚才多有得罪,我向你们赔不是。”
林楠绩连忙道:“我们贸然到访,已是唐突,夫人何须多礼。此番,我们只是为了将四小姐的骨灰送过来,交到夫人手上。”
徐三感激道:“多谢你们。”
林楠绩迟疑道:“徐府,出了些事,你父亲入狱,兄长也被削了官职。但家产并未全部没收,你回去了,应该日子能宽裕些。”
徐三面无表情道:“徐府的东西我不会要,就当捐了。”
她抚摸着徐香兰的骨灰盒:“我会将小妹好生安葬,阴阳轮回,再不入这样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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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燕春巷出来,林楠绩跟着李承铣一起回了客栈,找来掌柜询问:“楼上还有客房吗?”
对李承铣这种出手阔绰的房客,掌柜的态度热情得有些过了头:“有的有的,还剩两间,一间在走廊尽头,一间在公子隔壁,您看要哪间?”
林楠绩犹豫了一下,看向了李承铣。
囊中羞涩地想:【毕竟是狗皇帝花钱。】
李承铣扫了一眼林楠绩:“隔壁那间。”
林楠绩眼中划过毫不意外的神色
【也是,还是住得近好伺候些。】
不过,林楠绩朝李承铣道:“让公子破费了。”
李承铣嘴角轻勾:“无妨。”
林楠绩又向掌柜道:“掌柜,现在可否准备洗澡水?”
掌柜道呵呵笑道:“没问题,客官到房中等着即可。”
林楠绩终于洗上澡了!
在徐府关着的几天,每天好吃好喝的,就是没有办法洗澡,身上都快臭了。
洗澡水抬进来,林楠绩关上门,快脱衣服
没解开。
林楠绩低头看了看,腰带上的玉扣紧紧扣在一起。
他用力向两边扯,那玉扣还是纹丝不动地锁在一起。
【……】
【怎么办?】
【这扣子不容易扣,也不容易解。】
李承铣在隔壁房间边看公文边喝着茶,原本在看杭州水患的记录,听到心音后,目光不由地看向隔壁。
来求他岂不是更快些?
【算了,再研究一下。】
李承铣目光一顿,喝了一口冷茶。
公文却已经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终于,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林楠绩的心音再度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