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疯了。”
那人也把南武推开了。
围观的人群立马散去。
他们都看得出这南武是为了一只鸡疯了,都不敢再看热闹。
南武站在自家院子里,看着院子里满地的碎骨,又哭又跳:
“哪个天杀的啊,偷了我的鸡,还在我院子里吃,都不给我留一口!”
“卧槽,我的鸡也被偷了!”
于此同时,金雷峰上又响起一声惨呼。
“我热你个温哟,老子的鸡嘞!你他妈是属黄鼠狼的这么能吃鸡!?”
一声惨呼停,另一声惨呼又起。
一时间,金雷峰上哀嚎遍野。
然而,作为始作俑者的月如嫣和陈不死二人,现在正在月如嫣的宝殿内呼呼大睡。
昨晚二人呼呼扫荡了金雷峰上好几家的草木鸡,游荡到了很晚。
如今日上三竿,两人仍没有丝毫要醒的迹象。
“嗯,鸡肉,好吃,真香!”
陈不死趴在月如嫣纤细柔软的腰上,嘴里的哈喇子直流,脸在月如嫣腰上蹭来蹭去,嘴里一直念叨着昨晚的鸡肉。
月如嫣感到腰上一阵瘙痒,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去看,下一刻,立马大声尖叫了起来。
“啊,臭流氓!”
“嗯,怎么了!”
“啊!”
听到尖叫声的陈不死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蹭地抬起了头,却不曾想正好撞上了月如嫣打来的巴掌。
陈不死随即整个人便飞了出去,凌空翻转了三百六十度后狠狠砸在了地上。
月如嫣连忙坐了起来,擦了擦腰上的口水,恶狠狠道:
“陈不死,你怎么在这儿,你对我干了什么!”
“这是哪儿啊?”
陈不死被月如嫣一巴掌扇懵了,艰难地爬了起来,茫然地环顾着四周。
“哎哟,我怎么在这儿啊!”
陈不死一拍脑袋,脑中的记忆一下子就回来了。
“陈不死,我问你话呢!”
月如嫣看着发楞的陈不死,气呼呼道。
“我就是睡了个觉,昨晚我杀了那么多鸡,给我累得够呛,叫你早点走你非不走,三更半夜才回来,人都给我困死了,我哪儿还有力气对你干什么啊。”
陈不死反倒埋怨了起来。
月如嫣闻言一愣,随即也像是想起了什么:
“咳咳咳,那能怪我么,你自己不也吃得起劲得很嘛。”
“行了,谁也别怪谁了,今晚咱们别弄这么晚了。”
“你的意思说,今晚咱俩继续?”
她一想到昨晚那鸡肉的味道,立马觉得饥饿无比。月如嫣一听又要继续,眼里又冒起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