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他们。。。。”
毕竟上次的事情陈不死亲身经历过,他担心又再次发生诸如上次的事件。
他并不是不放心月如嫣,而是不放心战凌天。
毕竟战凌天是自己一人偷偷溜进太清宗来的。
他究竟是不是真的是自己溜进来的,还是有人在背后给他授意,这些都只有战凌天一人清楚。
战凌天他一人的一面之词,自然是当不得让他们信服的证据的。
就算战凌天说的全都是真的,但谁也不知道绝情宗的人会不会在他身上布下什么手段。
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该有的警戒陈不死还是有的。
为了避免上次的事件再次发生,防微杜渐还是很有必要的。
“呵呵呵,你大可放心,上次被他们钻了空子溜了进来,你以为我们从那之后就半点儿准备也没有么,毫不隐瞒地说,这次如果他们还敢打我们太清宗的主意,那结果就只有四个字,有来无回!”
古自在当真就是陈不死肚子里的蛔虫似的,仅一眼就看出了陈不死心中的忧虑。
“原来如此。”
陈不死又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来自上次之后,宗门内已经做了十足的准备。
既然有了古自在的保证,陈不死自然也不需要再去担心什么,当即收起了龙蛋和玉瓶,点头领命,身影一闪,便往山下冲了出去。
“他娘的,这小子上去了这么久还没下来,不会是在谋划着怎么害我们吧?”
山下。
林间。
战凌天盘坐在地运功疗养着自己的伤势,良久后,他停止了运转功法,两手搭在盘着的大腿上,眼睛盯着山上,一脸担忧地自言自语道。
其实战凌天也不算自言自语,毕竟他的话一五一十地全钻进了月如嫣的耳朵里。
跟着战凌天一同疗伤的月如嫣也缓缓睁开了眼,目视着山上,语气不冷不热地说道:
“他不会的。”
简简单单地四个字,却道出了月如嫣对于陈不死无限的信任。
“哼,你怎么知道他不会,这小子阴险狡诈的很!!!”
战凌天冷哼了一声,头也没回地反驳道。
月如嫣对于陈不死的这番信任让他感到很是不舒服。
陈不死和月如嫣两人之间的关系就让战凌天很不舒服。
“我说他不会,他就是不会!”
月如嫣依旧是不冷不淡地回道。
“你是绝情宗的人,他是太清宗的人,你和他本非同门,何时竟有如此大的信任了,我和你才是同门,你现在反倒相信一个外门,而否定我这个同门的话,我实在不知你心中究竟是何想法。”
战凌天咬着牙齿,但还是尽力不让自己的不满情绪表现得太明显,一字一句道。
战凌天这次没有等到月如嫣的回应。
他回头看去,只见月如嫣闭上了眼,又进入了疗养状态。
战凌天无奈回头。
然而就在这一刻,他耳畔传来一道风声。
“谁!”
战凌天立马起身握刀,做出了防御的姿势。
“呵呵,背后随便议论别人,可不是一个好习惯,你们绝情宗的弟子都是像你这般没有素养么?”
月如嫣刚刚睁开眼睛,就看见了陈不死出现在了战凌天的面前。
“哼。”
一听到这个既熟悉又讨厌的声音,战凌天立马就知道了来者是谁。
他把撇到了一旁,手里的刀也跟着消失不见。
“山上的那位古前辈怎么说?”
月如嫣也站起了身来,走到陈不死身前,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