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嘴角弯起。
她屁股也跟着往那个方向挪了挪,更加肆无忌惮。
男人侧目。
“姜也,想死?”
那双冰潭般的眸子像是染了墨汁,似乎她要是敢再动一下,就要直接弄死她。
姜也是无惧这种威胁的。
他每次都这么说。
反倒是前面的陈想好奇得不行,想看又不敢看,只得竖起耳朵听,听这架势,许队不会是要打姜也屁股吧?
姜也看了前面一眼,手从西装拜钻了进去。
摸摸索索。
皮带好难开啊。
男人的西装在腹部堆叠出折痕,正好挡住了她手上的动作,但也能看见一截白嫩的手腕,和黑色的布料形成鲜明的对比。
陈想没忍住地抬了一下头。
猛然的急刹车。
姜也惯性的往前,男人拽着她的手臂往后一拉,两相作用下,她重重地撞进男人怀里。
很尴尬的位置。
“好。硬……”
撞得生疼。
许温延:“……”
陈想:“……”
他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谁能告诉他,生了什么?
许温延的呼吸沉得令人指,磨着牙道:“滚出去!”
“……啊好!”陈推开车门。
“回来!”
他又老实的坐回来,目不斜视。
许温延神经都紧绷着,捏着细腕的手越来越用力,仿佛要把她的骨头都给折断。
嗓音像是六月飞雪的冰寒,“把车开回南苑再滚!”
陈想秒回:“好嘞许队!”
两个小时后,车停在南苑门口。
“许队夜晚愉快!”陈想快下车,跑了。
车门关上。
车里静谧无言。
车窗外的路灯散着昏黄的光芒,从挡风玻璃处斜照进来一束,正好落在男人眉眼和高挺的鼻梁上,那双黑眸凛冽而森冷。
姜也悻悻然地把手从西装下拿出来,嘴里嘟囔道:“不摸就不摸吧,没有软的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