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刘梅心里恐慌极了,身体止不住的哆嗦起来。
她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现了?她怎么会知道的。不,不可能,她一定是在瞎说,对,瞎说。
刘梅摇着头拼命的叫自己冷静下来,自己明天就要结婚了,等结了婚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不就是两件烂木头吗,谁稀罕。
可转念又害怕顾北北去告她,巨大的恐惧将她淹没,只能紧紧的咬着自己的拳头。
直到一阵腹痛出现,将她的神智唤了回来,才觉自己已经浑身冰凉的站在雪里很久了。
她绝不能在这个关头被人现,刘梅赶紧跑回了屋里将自己缩在炕上,再把厚重的棉被盖在身上。
可她慌乱之下没有看见外面众人的表情,除了最后一句顾北北有意压低声音她们没有听到,剩下的一字不落。
“咳咳”,陈学海此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尴尬的咳了一声。
“什么人啊,脸可真大!”瞿秀丽可不管这么多,生气的说道。
林清林也是一脸厌恶的表情。
“顾北北又不是她妈,结婚关人家什么事啊,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赵明西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
唐泽在旁边也撇了撇嘴,眼神鄙夷。
“哎,哥你拉我干什么,她做的出来,还怕别人说了!”赵明东心想大家都是朋友,给她留点面子,可哪曾想赵明西铁着心要给刘梅难堪。
这边赵明东刚示意弟弟小声点就被怼了回来,一时间也不好开口再拦,毕竟他也觉得这件事做的不地道。
“说的没错,人家帮你是情分,不帮是本分,哪里来的脸在这哭哭啼啼的。”瞿秀丽瞪了赵明东一眼,白瞎北北借给你的书了。
几人说话的声音都不小,屋中的刘梅听的清清楚楚的,窝在被子里眼睛睁的老大。
指甲深深嵌在肉里,一阵恨意涌向心头。明明她才是与大家相处最长时间的人,为什么要向着那个贱人。
李清林冷眼看了看紧闭的房门,转身就回了自己屋子里。
陈学海见状也说道:“大家都先回去吧,这么站着再生病了。”
其他人对这个老大哥还是给些面子的,都各自散了。瞿秀丽摔摔打打的进了隔壁。
看了看炕上紧缩一团的人哼了一声,这刘梅也觉得自己没脸见人啊。
顾北北出了知青点就回了自己的小院,这个插曲让她的心情很不好,但也抱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
正好,明天的婚礼她一点也不想去,看见那对恶心的狗男女她就心烦,自己在家里逍遥自在不好吗!
她准备把那天在县里买的香皂盒当做贺礼,叫谁帮忙给捎过去就行了,至于手工皂,她配吗。
什么都不送难免她跟村里人编排她不友爱,一个香皂盒对于不熟悉的人来说正好。
至于明天她会不会说自己的坏话,就冲着今天的警告,刘梅应该不会傻到来招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