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远跟冯云鹤行走数天后终于彻底了离开了危险漩涡。
来到一座县城现没有任何关于通缉土匪消息,也没有守卫查验身份,悬着的心可算是放下来。
“哎,我们进城吃点好的吧?”冯云鹤提议道。
王志远看了看剩余银两:“剩下的这点银子怕是一顿饭就能吃完,要不还是吃点心垫一垫吧。”有些尴尬的提议道。
“银子?我这里有,走吧,我请你。”冯云鹤拍了拍自己胸膛回答道。
王志远皱下眉头,快步追上去:“哎哎哎,你有银子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搞得我一连吃了这么多天点心。”忍不住埋怨几句。
冯云鹤两眼一瞪:“你问过我吗?”
“我。。。。。。”
“还有从现在开始不许叫我冯文兰。”
“没问题,叫你什么都无所谓,现在我们还是赶快进城吃饭吧。”王志远压根就没有把她这句话当回事,在他看来叫冯云鹤更舒服,因为再也不用刻意叫她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县城站在一家看上去就很高档的酒馆门外。
王志远小声提醒道:“你确定要在这里?”
冯云鹤扭头看了他一眼后毫不犹豫迈步走进酒馆:“小二。”大声喊道。
“来啦,这位小姐您需要吃点什么?”
“叫爷。”
“啊?”
“听不懂我说什么?”
“听懂,爷您里边请。”小二也是个识相的主,只要吃饭给钱叫什么都无所谓。
酒菜上桌冯云鹤一点女人的样子都没有,一条腿踩在旁边椅子上,一只手端着大碗咕咚咕咚就是几大口。
放下酒碗后撕下一块鸡腿就往嘴里塞。
“吃啊,你看我干什么?我又不能当饭吃。”冯云鹤对王志远催促道。
王志远简直不敢把她往女人那一行列放,转念一想她之前的生活环境也就不难理解了。
酒过三巡,冯云鹤站起身抱着酒壶挨着王志远坐下。
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用力拉到自己面前,满脸泛着红光满嘴带着酒气向他问道:“王志远你之前说我许嫁给你的事情还记得吗?”
王志远懵了。
“问你话呢,还记得吗?”
“记得,怎么了?”
“依我看你倒挺适合我,两次救过我的命,老话说得好何以报恩唯有结婚,要不咱们挑个好日子拜堂吧?”冯云鹤此话一出直接把王志远从椅子上吓掉地上。
“你,你,你别开玩笑,我当时是为了不被人怀疑才那样说的。”王志远赶忙解释。
冯云鹤仰头又是一大口酒:“你看不上我?我现在落魄了你嫌弃我?”
“没有。”
“那咱俩拜堂,你不知道有多人惦记我,要不是看在你救我两次份上才不会这么做,赶快过来。”
“干嘛?”
“拜堂,拜堂你不懂?”
冯云鹤说着就站起来,晃晃悠悠往王志远身旁走,王志远被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出酒馆。
一个人躲在胡同内依靠着墙壁大口大口喘粗气。
这家伙疯了,疯了,彻底疯了。
冯云鹤见他如此狼狈逃跑忍不住笑了一声,刚刚还烂醉模样的自己瞬间变成了正常人,她只是想要试探一下自己在王志远心中位置而已。
王志远躲在酒馆外迟迟不敢进来,直到现冯云鹤从里面走出来时才敢露头,远远看着她往前走的步伐一点都不晃,心想,她刚刚这是在跟我演戏?
吃饱了喝足了接下来就是找个地方舒舒服服睡一觉。
刚刚酒馆费用太高所以冯云鹤才离开,对于她来说吃饭必须吃好,睡觉随便找个地方就行。
挑选一家看上去就很破旧的驿站开了两间紧挨着的房屋。
冯云鹤进屋之前叫住了王志远:“明天见。”
“明天见。”
咣咣,同时进入房间,同时关上房门。
王志远拿出九针包对自己来了一套活血通气针后顿感浑身舒畅,躺在床上很快便进入梦乡。
睡梦中仿佛听到了打斗声音,他睁开眼确定不是梦后快坐起来。
叮当,叮当,好似刀剑相撞出的声响,仔细一听声音竟来自隔壁。
冯云鹤?
穿好衣服和鞋子跑向房门,刚一拽开房门便听到两声惨叫和求饶:“大侠饶命,大侠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