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弱无力的样子,明显不对劲。
“赵锐给我吃了一颗药丸,我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提起赵锐的名字,沈越眼里闪过一抹戾气。他看了眼躺在地上的男人,心中涌起一股杀意!赵锐,欺人太甚了!
“没事了,别哭,我给你把衣服穿上。”
看到她脸颊上不停滑落的泪水,沈越心疼极了,他伸手轻轻抹去她的泪珠,然后,抱紧了她,如同失而复得的珍宝。
“对不起,是我没有护好你。”
若是她真的出了什么事,他都不知道,他会因为愤怒,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罗景宁想要摇头,却无力极了。“不关你的事,是我以为跟着王妃,应该没有大碍,就没有带人出来。”
“对了,冬葵呢?冬葵还在外面。”
她一点都不闹,还十分理智和他说这些,懂事得让沈越的心,紧紧缩在了一起。真是个傻姑娘,这件事,明明该怪他的。若不是因为他,她又何必来到这里,更不会招惹上赵锐。
“没事,莫来在外面,冬葵很安全。”
他替她穿好了衣服,然后,就打横抱着她,打开了房门,外头,莫来已经把赵锐的人,都收拾干净了,三四个壮汉瘫倒一地。
冬葵看到罗景宁,就哭着上前:“夫人,都怪奴婢没用,夫人,你……”
她想问,又不敢问。
沈越沉着脸道:“她没事。”
“莫来,把人都丢进去,然后关上门。我们这就回安阳王府,收拾东西,即刻出发。”
沈越现在,其实恨不得一剑杀了赵锐。但是,不行。他们的人都在扬州,若是这么做,安阳王不会放任他们离开的。
报仇的事情,迟一天,他等得起,现在关键是,他们先离开舒县。于是,在安阳王和安阳王妃都没回来的时候,沈越留下一封信,带着他的人,已经离开了舒县。
安阳王接到消息立刻赶了回来,得知赵锐做下的混账事,他气得狠狠甩了他一巴掌:“你能不能有点志气,舒县那么多的女人,你非要去招惹沈越的女人!”
“你这样的人,怎么干得成大事!”
“为父对你太失望了!”
赵锐却冷笑道:“沈越的女人又怎么样?父王,爬得高不就是为了随心所欲吗?而且,现在我也没干成,父王你急什么。”
这冥顽不灵的样子,气得安阳王差点撅了过去。想到,他最终没成事,沈越也已经离开了扬州,他也就不再计较了。
可是,他们不知道,沈越根本没打算,放过赵锐。
回去的时候,他们算是轻装上阵,安阳王府的礼物根本没来得及带上,所以行李不多。一路疾驰,一天下来,他们就离开了扬州境内了。
进了豫州,沈越把人安顿下来,就吩咐大家化整为零,明天一早分别出发回京。
罗景宁很疑惑:“这是为何?”
大家明明可以一起走的,现在又没有什么紧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