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我还没说,只得闭了嘴。
谢慕亲我脸:“别怕,我不欺负你,等一会,等一会。”
我仰头想了一会,脑中还是混沌。
我长出一口气。
摒住了呼吸,小心翼翼伸手去,想摸摸那个东西。
那东西比平常大许多,生龙活虎,热气腾腾,雄赳赳气昂昂,昂扬如同活物,我头皮发麻,心肝倏忽一抖,手爪吓的一缩。
我十分纠结,谢慕怎么会有这个东西,我觉得这玩意长在他身上很不合时宜,他人那般温柔好看,我一直以为只有赵免才那么恶心,有这么个吓人的东西。
我无限纠结。
谢慕哼了一声:“轻点。。。。。”
我慌乱中可能抓到他,谢慕呼痛,连道:“轻些,疼。”
我不敢动,谢慕又开始吻我,腰肢蹭了一下,声音有些低沉沙哑。
“没见识了吧?没见识就该多读点书,既没见识又不读书,难怪这么蠢,我又不是太监,这个,男人都会的,想那样的时候,很,正常,你想哪里去了。”
我抬眼瞪他:“你以前不这样!”
谢慕搂住我,笑道:“谁整天喊着要生儿子的?敢情是说来过嘴的?”
“不是那样生。”
谢慕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凑在我耳边:“你想差了吧?你以为要怎么生?”
他声音低沉,带着低低的笑意蛊惑,我心跳的突突的,急急抢道:“我不知道!”
谢慕道:“就是那样生,要不要我教你?”
我憋得一口气要死在胸中,谢慕又笑。
“难道你以为一个被窝,两个人钻进去,隔天就三个人出来了?”
谢慕能说出这种话,肯定是醉傻了,我很想捶他。
我当真捶他,谢慕笑的抓住我手一扭,他人醉了力气奇大,我胳膊差点给他弄断,谢慕抓着我的手按在胸间:“可以摸,不能打。”
我说:“谢慕,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谢慕眼睛都比平常的要亮,亮的仿佛在酒中泡过。
谢慕说:“喝了一点,不过那个酒很厉害。”
谢慕喝醉了说话也很溜,看着跟没醉一样,但就是有点不正常。
我叫道:“谢慕。”
谢慕情意迷迷的亲我说:“嗯。”
我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怎么说,我伸手抱住谢慕,手在他脊背抚摸,声音细细说:
“我喜欢你的,我愿意给你亲给你抱。”
谢慕停在我耳畔,低声道:“我有时候,会想那样,那种事,有时候会想,可是一见到女人,又不对劲了,我试过,不成,我自己心里不行。”
“你找过女人?”
谢慕闷闷答了一声:“嗯。”
我无话可说,只好闭上眼睛抱住他,黑暗中抚摸他暖烘烘的身体,如同上好的锦缎一般柔韧光滑,我将他搂紧和自己相贴,觉得那坚实沉重的触感让人心里很踏实。
我喜欢他的身体。
谢慕低头在我肩上亲吻,热气熏得我浑身发软,我迷迷糊糊觉得身体有热流涌动,我头脑混沌,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昏昏沉沉叫道:“谢慕,我不舒服。”
谢慕手垫在我屁股下搂着,脸贴着我的脸,过了一会他说:“你裤子怎么湿了?”
谢慕抽出手,就着黑暗的室内模糊微光看了看:“你流血了。”
又说:“葵水吗?”
我大囧。
我推开谢慕坐起来,扒掉衾被钻出去,谢慕被我掀开,往旁边一倒,笑个不住,我给他笑的生气了,踢了他一脚,谢慕也不躲,只手搭在脸上笑。
我头一回来葵水在昌平宫,那会我也跟谢慕睡,于是一觉醒来弄脏了谢慕的衣服,他的袖子睡觉被我卷在屁股下,染的全是我的血,我吓的可劲哭,连忙抱着谢慕胳膊摇醒他,结果谢慕醒来,看到袖子上的血脸色很难看,跟吞了苍蝇一样。
谢慕黑着脸换了衣服,我还坐在床上哭,谢慕大概也很为难,昌平宫就我和他两人,姑娘家的事,他一个男人既不大懂,又很觉得尴尬,但我没有母亲或者奶娘在身边教导我这些,所以谢慕他被迫要充当我的母亲和奶娘。
我裙子给血湿了一片也不知道动,只会在那哭,谢慕在屋里来来回回转了几圈,急得也要上火,但就是找不到个人来,所以他只好将我拖到净房去,给我找来衣服让我换。
于是我是一个男人教的我怎么收拾自己每个月那几天的身体出血,谢慕对这种女人的事头痛不已,头痛到后悔养了我的地步,嫌弃的不肯和我睡觉,我哭哭啼啼要抱他,谢慕差点抓着我丢出去。
我每回来葵水谢慕便心情不好看我不顺眼,睡觉都远远躲着不许我碰他,谢慕是现在醉了才没反应,他要是醒着肯定得抽我,我下榻去净房换了衣,收拾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