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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第5页)

他白白的肉皮儿被我搓的发红,连忙笑伸手打我:

“我又不是十天半月没洗过,又不脏,你费那么大劲干什么。”

我哦了一声,放慢了手,搓了一会儿,头有些晕,犯恶心,我估摸着是头疼病又犯,当下干的热火朝天也不在意,扭开头忍了一下,回头继续。

辛羑背对着我:“还没喝药?”

我说:“喝了,不过那药今天苦的很,又吐了,明天再喝。”

我将干净的底衣与他换上,低头给他系着腰带,辛羑松松搂着我腰,弯着身,下颌搁在我头顶上,闭着眼睛惬意的摩擦。

他手在我腰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着,我给他系上带子,手握住他窄瘦的腰身,仰头对他展脸笑:“我对你好不好?”

辛羑一面点头一手遮着眼睛笑的厉害。

“你笑什么?”

“我想起当初有人给我一颗玛瑙珠子,还一本正经关照我说,”他学着我的语气,刻意柔缓了语调,慢吞吞的说:“你看我对你这样好,你一定要记得。”

我不由自主的也笑起来,那会我刚认识他,喜欢的不行,想跟他交朋友,有一段时间赵免给我一点什么东西我都攒着,见到他就送给他想讨他欢喜,辛羑他也只是笑,然后照收不误,我以为他喜欢,后来知道他其实够有钱了,根本不把那些东西放在眼里。

我高兴的刚要张口说话,胃上又翻涌出一阵恶心,我转过头去捂了嘴忍住。

不过这次没有恶心伴随着头痛,有些想吐,我干呕了几下,想起了什么,突然脑中一激灵。

我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相信,松了捂在口上的手,嘴角渐渐显出一个迟缓的笑。

辛羑俯身过来扶住我,以为我是头疼,又看我笑的莫名其妙:“难受?”

“。。。。。。子阑。。。。。。我好像。。。。。。”

辛羑拿过我手腕探了探,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我满心期待的看着他。

“我是不是有孩子了?”

辛羑有些没回过神,脸上有些迟钝。

“。。。。。。。对。。。。。。可是。。。。。。”

他很快又面有忧色,拉着我上榻:“我跟你说。。。。。。”

“我把你那回让我吃的那什么药悄悄给丢掉了,我不吃,反正就是你干的,你要负责任,不能说我的不是。”我抢道,又安慰他:“我不怕的,我可以生,你会让我生的是不是?”

“我知道。”辛羑抱住我:“我知道,我只是,只是。”

他说了好几个只是,有些语无伦次,我插口:“你喜欢对不对?咱们的孩子,你高不高兴?”

辛羑被我追问着,只不答,闭了眼,将我拥紧了,一言不发。

我知道他这会不好受,隔了许久小声道:“你别担心,我不怕的。”

辛羑道:“我怕。”

城楼上夜风嘶吼,火光照亮了天际,照的城外一片惨烈的厮杀。

即使是黑夜,那血光刀光仍然是分外的清晰,汉子一身青布长袍,脸上一道长疤由右眼划过鼻梁贯通至左脸,带着半张面具,嘴里赞叹道,“这一仗,二公子恐怕要吃亏了。”

观察着战场形势,扭头提醒道,“公子,咱们撤吧,免得给人发现了。”

他与之说话的那人穿着一身银色长袍,也勒马不动,静静伫立着。

外边罩着灰色披风,头脸藏在风帽间半遮半掩,眼目深邃眸光灿灿,两道漆黑修长的浓眉斜入鬓间,火光微亮中,隐露着半张如刀削墨画,浓墨重彩的脸来。

却不答话,只是控着缰绳,仰头望城楼上。

那青袍汉子随之而望,夜色之中,城楼之上,有军士簇拥着一人立着,穿玄色便袍狐披,衣饰华贵,一身矜贵骄黔,身侧端然立着一女子,素髻简妆,无丝毫簪饰,因而只见着墨发浓密堆卷,裹着红色披风,红光映照的面颊雪白透光。

面目却不甚清楚。

青衫大汉好奇问道:“公子认得那城上是谁?”

“看不见。”那灰衣人开了口说道,声音冷然淡薄:“不过猜的出。”

他嘴角勾出一丝冷笑:“高违,你算一算,咱们这位置,距离城头,”

他指了指城上那人:“那里,该有多少步?”

高违爽朗的笑:“不用算了,至少过了五百。”

那灰衣人从马背上取了弓箭,宝贝似的放在手心里摸了摸,那弓是好弓,漆黑透亮,他将搭上箭瞄了瞄:“不如我试试怎么样?你说我能不能射中他?”

高违笑,老实回答:“公子的箭姓高的可不敢怀疑,只是太远了些,不成。”

“不成啊?”他仿佛有些失望似的,却又立刻转了调:“不过——”

“若真这样一箭了结,岂不是太便宜他。”那灰衣人道:“虽然不成,不过我这么看他得意洋洋那模样,心里还是很气不过,当真碍眼的很。”

他迅速拉了弓,箭支催发,挟裹着劲气,呼啸着破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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