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特有的体香让血气方刚的南宫容诺心中一荡,全身由如火烫一般,连忙松开双手,没了攀手的地方,马水就被水冲了出去,咕噜一下又喝了一口水,惊慌之下一把抓住顾云兮,只觉手中抓到软绵绵的一团,这才把身子停了下来。
顾云兮咬牙切齿瞪着,抓着自己胸口的大手,然后一脸杀气地吼道:“南宫容诺,我要杀了你。”
百忙之中,看清自己手里抓的部位,南宫容诺不由得大惊失色,连忙松开手,马上又就给水流冲出去。
顾云兮伸手揉了揉被抓得生痛的软肉,冷冷地看着被水冲走的南宫容诺,一沉一浮挣扎了几下,终于沉了下去,这才游过去把他捞了起来。
喝了一肚子水的南宫容诺,抱着顾云兮扭过头去呕了半天清水,咳个半死。这次他再也不敢乱动了,僵硬着身子抱住顾云兮,把头埋在她的肩脖上。被少女特有的幽香,身体的软滑弄得喉干舌燥。
顺水游动的顾云兮不满地道:“把身体放松,硬邦邦的让我怎么游?放松了才能浮上去。”
把脸丢到姥姥家的南宫容诺,恨不得给自己挖个地洞钻下去,闻言一声不吭,放松了身体。
顾云兮遇到有空隙的地方就浮起来,好让南宫容诺呼吸,没空隙的地方就潜水,也不知道通道到底有多长,停停游游,游游停停,两人差不多流了小半个时辰还没有游到尽头,还好是顺水,
要是逆水就惨了。
经过了刚才的乌龙事件,两人默默无语起来,整个通道中除了水流声,就是他们停下来时的喘气声。
南宫容诺很快就适应了水中的环境,两人慢慢配合默契起来,越来越轻松!
又个了小半个时辰,眼前渐渐传来了淡淡的光线,洞顶也越来越高了,南宫容诺趴在如同鱼儿一般的顾云兮背上,像个考拉一样,双手抱着顾云兮的胸口,双腿盘在她的腰上,喜道:“快要到出口了!”
顾云兮没好气地道:“手放那呢?”
南宫容诺讪讪地松了双腿,把手移到顾云兮的腰间,软滑的触感还残留在手上,犹豫了片刻,嘀咕道:“大不了我负责任好了,凶什么凶啊!”
顾云兮正在努力游向洞口,水流声又大,没听清楚南宫容诺说什么,大声问道:“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南宫容诺咬了咬牙,大声道:“我说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前方正好有拐弯的地方,顾云兮猛地一划,耳边传来了巨大的轰隆声,眼前一亮,原来是到了洞口了。
还没来得及收势的顾云兮和南宫容诺,“哗啦”一声,双双被冲出了洞口,直直掉了下去,跟着“扑通”一声掉入水中,顾云兮双脚着地,站了起来,洞口下面是一个一米五六深的小水潭。
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水珠,顾云兮空着的另一个手摸到南宫容诺的屁股上面用力一扭,没好气地道:“
还不下来。”
痛得南宫容诺发出杀猪般的叫声,腾一下从她的背上跳了下来,揉着屁股委屈地道:“你干吗拧我屁股啊?很痛的知不知道?”
“废话,不痛我拧你干吗?”顾云兮白了他一眼,自顾自的打量起眼前的地方来,这是凤凰山山脚,要回百鸟谷还得翻山过去,大约有三十余里路。
叹了一口气,顾云兮说道:“走吧,回到谷里还有三十余里山路呢!”在水潭中走了几步没听到动静,回头一看,某色狼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就差没流口水了!
顾云兮柳眉倒竖,喝道:“看什么看,小心把你眼珠子给挖出来。”
刚才泡在水里还好,顾云兮这一走,水浅了上半身上露了出来,在阳光下身上的水珠发出柔和的光芒,曼妙的身材,雪白的肌肤如同白玉一般晶莹剔透,不要太性感惹火了!
看得南宫容诺喉干舌燥,心猿意马,情不自禁添了添嘴唇,被顾云兮一声大喝,吓了一跳!连忙收起目光,把身上的外衣解了下来,耷拉着脑袋走过去递给顾云兮。
白了他一眼,顾云兮气冲冲地道:“湿答答的怎么穿?”
南宫容诺想笑又不敢笑,伸手把衣服拧干了水,抖开这才递了过去。
接过衣服穿好,顾云兮边往岸边走,边问道:“刚才你在洞里嘀咕什么,我没听清楚。”
南宫容诺侧过头,扭捏地道:“我说,你放心好了,我会负责任的。
”
回过头来睨了南宫容诺一眼,顾云兮不屑地道:“谁希罕了,世间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
南宫容诺听得无名火起,脸色一沉,这是欺负他受伤使不上力气吗?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拉着顾云兮的手,冷冷地道:“怎么,你都给我看光了,还想找别的男人娶你吗?”
顾云兮大怒:“你给我看光光了,你都不愿意嫁我,凭什么我给你看光光了就要嫁你。”伸手把穿好的衣服一除,随手就甩到南宫容诺脸上,脚下发力就要往岸上跑去。
南宫容诺侧身避过衣服,大手一伸,把顾云兮搂到了怀里,顾云兮又气又急,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还敢跟自己动手起来了,手肘往南宫容诺胸口一撞,痛得南宫容诺闷哼一声,弯下腰来。
顾云兮借着他疼痛的时机,迅速脱离了他的怀抱,挑衅地对着他道:“活该!”扭头就走,才迈出一步,南宫容诺冷哼一声,扑了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顾云压到了水底。
惊惶失措的顾云兮用力拍打着南宫容诺,试图让他松手,眼前水波一晃,一张俊脸凑了过来,南宫容诺因为生气而紧抿着的唇堵上了她的唇,顾云兮一愣,他这是要给自己渡气?
南宫容诺的吻霸道而强横,死死咬紧牙关顾云兮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他这是要干吗?
惊慌之下,又拼命挣扎,氧气消失得特别快,再加上恼怒之前顾云兮
气他说,世间又不止他一个男人,行为更加肆无忌惮起来。